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壓抑。
陸君灝被溫涼的話語給震撼到了,整個神情都十分的錯愕。
溫涼一把將他手中的名片拿過來,狠狠地撕碎,然后打開車窗,隨風而去。
那瀟灑的動作讓陸君灝有些錯愕,一陣風吹進來,夾雜著那淡淡的果香味,讓他有些失神。
溫涼的嘴角卻微微的勾唇,“陸君灝先生,我想我們以后是沒有機會再見了。”
“溫小姐,何必將話說的這么滿?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
陸君灝失神的笑了笑,看著溫涼那堅定冷淡的姿態,還真的是讓陸君灝感覺到了有些錯愕。
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是挺冤枉的。
“我現在坐著輪椅,你認為我是打算包養你嗎?可是我保養你做什么呢?”
“這……”
溫涼剛剛一個勁的發泄,完全忘記了這個男人已經不能人道,是自己的思想污了。
溫涼瞬間有些萬分尷尬,臉也一下子羞紅起來,很是羞赧的看著他,忍不住的撓撓頭,那少女般的青澀讓陸君灝有一瞬間的恍如隔世。
溫涼快速的低下頭,很是愧疚的道歉,“抱歉,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系的。反正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確我的做法讓你誤會,不是你的錯。”
陸君灝輕輕的笑了笑,再度的拿出一張名片,轉而遞給她,笑的依舊是這般的溫和。
卻讓溫涼很是尷尬。
“這回,不會撕掉扔了吧!要知道,環保人員可是很辛苦的,這些紙屑很難清理啊!”
溫涼被說的臉都通紅,快速的接過名片,轉而尷尬的笑了笑。
車子也已經開到了陸君遠的別墅,溫涼跟他道謝之后就快速的下車離開。
陸君灝的車子也離開了。
……
偌大的大廳內,真的入陸君灝所說的,陸君遠沒有回來,看來是和阿初在一起。
溫涼的心底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明明他們之間只是交易,可是柔唇上陸君遠的味道是這般的清晰,他怎么可以在前一刻吻了自己,下一刻就飛快的奔到初戀蜜人的懷抱之中呢。
這也太讓人氣惱了。
溫涼不由使勁的揉擦著自己的柔唇,轉而憤怒的上樓,開始不斷的刷牙,但是腦海里,他不斷的深入,那濕滑的小蛇不斷的在那里嬉鬧,根本就揮之不去。
溫涼都已經刷了好幾遍牙,可是他的味道似乎還停留在那里。
真的是讓人惡心。
這讓最終放棄,憤怒的將杯子擱置在那里,轉而快速的沖洗著身子。
一遍一遍的沖洗著,差不多之后,這才回到床上,打算睡覺。
但是閉上眼,陸君遠不斷毆打著大樹,那可憐的眼眸,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就是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最終,逼迫著她氣惱的坐起來。
“溫涼啊溫涼,你是不是瘋了?他可憐關你什么事,他痛苦不堪關你什么事?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那個男人,是自作自受。有錢瞎折騰,沒錢了,看他還會不會這般。哼!”
自言自語了一番,溫涼就再度的倒頭就睡。
這一刻,睡得十分香甜。
……
翌日,溫涼睡到了日曬三桿,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這才飛快的準備梳洗出門上門。
接到了第一份外賣就是送到心雜志社。
溫涼快速的啟動摩托車飛快的來到了心雜志社,“你們好,你們的外賣到了。”
“外賣啊!送進去吧!”
工作人員頭也沒抬的指了指那間辦公室。
溫涼點點頭,笑著敲了敲門,轉而將門打開,“你好,你的外賣。”
低著頭,溫涼快速的將外賣放到了辦公桌上,轉而拿出賬單,“謝謝,總共是580元。”
說話的時候,溫涼就抬起頭,微笑的準備接錢的時候,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孔,瞬間,臉上的表情就僵硬住了。
“阿初小姐……”
阿初雙手環胸,笑的十分不屑,那眼神看著人也很不舒服,“說吧,多少錢才肯離開阿遠?”
這個女人的囂張和目中無人,完全和昨天看到的那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不一樣。
溫涼都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了,不過還是十分好脾氣,“阿初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外賣既然已經送到了,那么請付錢,580元,謝謝。”
阿初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轉而憤怒的站起來,走出去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起溫涼,“想要代替我的位置,成為阿遠身邊的女人,你也看看你夠不夠格?”
溫涼的身子一僵,努力強忍著自己的怒火。雙手狠狠地握緊,“阿初小姐,請付錢。”
“我打聽過你的家境。說白了就是一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十萬,立馬滾蛋。”
錢,錢,錢!
溫涼已經不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到底是第幾次被人拿錢羞辱了。
她都已經開始數不清了。她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服務態度,不想要和這種人計較。
而阿初卻認為這個女人是心動了,嘴角越發難看起來。轉而快速的丟出一個黃色袋子,扔到地上。
“知道你們這種人喜歡現金。自己數吧!只多不少。”
溫涼盯著這一袋子的金錢,嘴角的弧度已經很難繼續的維持,轉而慢悠悠的蹲下來,頭頂上,傳來一陣冷哼。
溫涼不由握緊拳頭,抽出了五張一百,站起來,用腳狠狠地踢了那堆錢一下。
“580,我收你五百。其余八十塊讓你去買個牙膏和牙刷,你嘴真的是太臭了。”
“你……”
阿初的臉色一下子鐵青,揚起手就打算丟出一巴掌。
誰知道,溫涼一把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一甩,“少拿錢來羞辱我。我特么的就算是愛錢,也要找錢多的人要,你這點錢,我還看不上眼。”
“你。你,你……”
阿初氣的顫抖,指著她整個人都無法說出一句正常化。
可是門卻被人一把打開了。
門口,陸君遠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就這般的盯著溫涼,“看不上眼,那么多少你看得上眼呢?”
溫涼的身子瞬間僵硬,顫抖的說不出話來。而阿初一下子無助的跑到了陸君遠的懷里,不斷的哭泣著。
這不就是活生生的白蓮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