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之間,溫涼被置身在沙發上,狹小的空間,這個男人就這般緊緊的貼著她,讓她越發的抓狂起來。
“陸君遠,你放開我。你這樣子不守約定,我們的協議取笑。”
“不在乎你媽的生死了嗎?”
勾唇,他笑的越發玩味起來。
陸君遠總會很輕松的抓住她的命門,讓她瞬間變得安分,眼眶卻是通紅的。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瓣。
淚水開始在眼眶之中打轉起來。
那模樣讓陸君遠開始有些心浮氣躁,轉而一把起身,有些諷刺的勾唇,“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想要上你吧?”
“你……”
溫涼微微一愣,也快速的坐起來,看著他只是不爽的拉扯著自己的領帶,溫涼越發的不解。
“以后少給我出現在阿初的跟前。不然,下次就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
陸君遠丟出這些話,轉而也就煩躁的走進主臥室內。
溫涼一個人傻乎乎的坐在那,偷偷擦拭自己不小心掉落的淚水,不由苦澀的勾唇,笑的越發疲累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搞不懂,前一刻可怕,下一刻卻是紳士。
不過可以看出來,他對阿初真的是好,雖然是朵白蓮花,但溫涼的內心卻忍不住的羨慕起來。
有多少女人可以讓男人如此的傾心,即使那個女人已經有守護者,他還是不離不棄。
其實,陸君遠很好,只不過他的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擁有的。
至少,她就不可能會擁有。
溫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這一夜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腦海里都是陸君遠的身影。
久久的,都無法入睡。
而那一邊,陸君遠一走回主臥室就有些懊惱起來,干嘛因為溫涼的委屈而停止了教訓。
那個女人就是欠教訓,下一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
幾天之后,心雜志社內。
陸母很是囂張走到阿初的辦公室,揚起手就給了她兩巴掌,“我給了你不少錢,讓你滾。你居然還敢回來。”
這兩巴掌,外面的員工都是看的一清二楚。都很是震驚。
阿初低垂著眼眸,一臉的委屈,眼里卻是一陣的恨意和不甘。“伯母,我愿意將錢還給你,我只求能夠留在這里。”
那點錢,有個屁用。
“有些事情,說破了大家都難堪。一女不可事二夫。你難道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選擇了,就要尊重你的選擇。我給你時間滾!”
陸母很是不屑的走了。
而阿初卻徹徹底底的成為雜志社的笑話。
中午,陸君遠來找她,看著她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臉一下子拉下來,“怎么回事,誰干的?”
“沒事,只是我不小心撞的。”阿初含著淚,苦笑著搖搖頭。
陸君遠的臉色更加可怕,轉而憤怒的走出去,一把拉住了阿初的秘書,“今天誰來找過你們總編。”
“是,是陸夫人。”
秘書很是為難的開口。
陸君遠的臉色越發的陰冷,轉而就準備過去算賬的,但是阿初卻快速拉住了他,“阿遠,不要去。這是我不好,伯母沒有錯,是我的錯。”
“阿初,你怎么到現在還是這般的逆來順受呢?這件事情,交給我。”
陸君遠憤怒的甩開了阿初的手,轉而飛快的沖出去。
阿初臉上也沒有了絲毫委屈的表情,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很是高調的拿起包,一步步走出去。
走到拐角處,卻沒有想到會和陸君灝撞上。
阿初微微一愣,很是詫異。臉上不由揚起溫柔的笑容,“阿灝,你怎么來了?”
“明明知道陸夫人的脾氣。你還讓阿遠過去,不怕事情鬧大嗎?”
陸君灝慢悠悠的開口,臉色卻依舊沒有改變。
阿初已經走到他身后,臉上是冰冷的,“我已經攔了,可是阿遠根本就不聽我的。阿灝,我們去吃東西吧!”
“和我一個殘廢出門,不怕丟臉嗎?”
陸君灝諷刺的笑了。轉而將輪椅給停止,轉身看著阿初,“阿初,有些東西該停止,不然你會失去更多。”
輕輕的蹲下來,阿初慢悠悠的湊近他,很是溫柔的笑了笑。
“阿灝,你認為我現在失去的還不夠多嗎?我是一個女人,我需要的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懂嗎?”
說話間,阿初的手開始朝著陸君灝的尊嚴處靠近。
這讓陸君灝的臉色變得陰冷,一把狠狠地拽住她的手腕,有些陰森。“我說夠了。”
“我以為我們可以真的在一起,但是我這樣子和守活寡有什么區別?你,還算男人嗎?”
阿初笑的越發陰冷,完全不理會陸君灝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陸君灝看著阿初,嘴角微微的勾起,“我當初沒有逼迫你選我,是你自己選擇的。你選擇之前就該清楚我的情況。”
“我以為你可以醫治好的,但是你完全不可以站立了,男人的尊嚴沒有了,男人的權利失去了。你還能夠給我什么呢?”
阿初憤怒的將他推到了安全通道,憤怒的關上門,大聲的吼過去。
陸君灝只是沉默的盯著她,沒有說話,表情也十分的安靜。只是那雙眼睛讓人從心底的有些發慌起來。
“所以你一次次的找男人,在外面找還不夠,還打算找陸君遠,對嗎?”
“你都知道!呵呵……”
阿初以為自己做的夠隱秘的,誰知這個男人既然都知道,還真的是夠能忍的。
“阿初,我們這樣子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么,好個屁。陸君灝,我晚上想了的時候,身邊躺了一個太監,你說好。好什么!”
阿初憤怒的一腳狠狠地踹過去,讓陸君灝的輪椅一下子滾到墻壁那邊。
陸君灝緊緊的握住那扶手,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嘴角微微的彎起,“我說過我會康復的。我是個男人!”
“我沒有去外面揭穿你現在不能人道,已經不錯了。阿灝,你該聰明的選擇沉默。不然事情說開了,如果大家都知道你變成這樣,那會是什么場景呢?”
阿初說著的時候,就忍不住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起來。
轉而也就懶得看一眼陸君灝,打開門離去。
陸君灝緊緊的抓著扶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眸子變得嗜血而又殘忍。
久久的,他的嘴巴里丟出一句話,“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