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呼吸都開始從規律之中慢慢的變得不規律起來。
溫涼整個人都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半步,而陸君遠的呼吸也開始火熱起來,轉而慢慢的吻上了她的臉頰。
那舉動讓溫涼的身子瞬間僵硬,腦海里,她忍不住的記起了第一夜他們之間的瘋狂,這個男人帶給她的一系列的震撼。
讓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陸君遠……”溫涼的耳根子都紅了,對這個男人的感覺越發的強烈,可是想到了他心有所屬,溫涼不由收起自己所有的感覺,忍不住出聲提醒著。
“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嗎?”
陸君遠的手帶著十足的魔力,那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是好聽,如同鋼琴一般的波動人心。
溫涼真的快要被弄的失去理智了。
“怎么樣的,說說看!”
陸君遠的手開始越發的大膽,而薄唇若有似無的接觸,更加讓溫涼的心被騷動著。
這個男人,完全就是故意的。
“我,你起來,我不知道……”
溫涼的臉燙的可以將雞蛋都給蒸熟了。雙手有些無力的推著。
卻被陸君遠笑的越發的邪魅起來,轉而優雅的對她一笑,瞬間將她的靈魂全部都給吸進去了一般。
柔唇一下子被冰涼的薄唇覆上。
瞬間,那濕滑的小蛇就如同得到了最好玩的小東西,開始不斷的嬉戲,玩弄著。
炙熱的大掌開始慢慢的解開了她的衣裳。
直到一個聲音冷冰冰的闖入……“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那熟悉的聲音瞬間讓溫涼和陸君遠都被拉回了現實之中,陸君遠飛快的站起來,很是震驚的轉身看著站在門口受傷的阿初。
溫涼也快速的整理著被陸君遠弄亂的衣服,臉越發的羞紅尷尬。
“阿初……”
陸君遠激動的上前,可是阿初卻飛快的跑了出去。這讓陸君遠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此刻,一陣風隨著窗戶吹了進來,也將剛剛空氣之中含有的情愫,慢慢的吹散了。
溫涼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覺,盯著門口,早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蹤影,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剛剛自己是怎么了,難道是沒有了男人饑渴嗎?
溫涼忍不住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溫涼,你瘋了嗎?這個男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真的是瘋了……”
說話的時候,溫涼又再度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你很聰明,知道阿遠是你不可高攀的。”
門口,不知道何時,陸母已經站在那里,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讓溫涼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溫涼快速的站起來,嘴角微微的勾起,帶了幾分的諷刺。“陸夫人,你找我有事嗎?”
陸母輕輕的走進去,將房門給帶上,轉而認真打量起溫涼,不由滿意的勾唇,“我知道你的家里狀況。我可以幫你。”
“陸夫人的好意,我無福消受。”
溫涼帶著疏遠的抗拒,陸母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怎么可能會這般好心好意的幫助自己。
恐怕這中間和陸君遠是扯不開任何關系的。
“先不要急著拒絕我。至少我可以讓你過上好日子,而你現在過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嗎?一個不要臉的情婦。”
陸母的話語讓溫涼的臉色瞬間蒼白。
溫涼的身子哆嗦的厲害,張張嘴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自己還真的是有些像被包養的女人。
“只要你可以幫我趕走阿初,讓阿遠一輩子都遠離阿初,我就可以讓你脫離這種日子。而且讓你當上陸家小姐,如何?”
“陸家小姐?”
溫涼微微一愣,說實在的,這還真的是她沒有想過的。
“是啊,當了陸家小姐,我的干女兒,你的身份就不一樣了。以后也不需要受到這樣子的待遇和委屈。只要你幫我讓阿遠遠離阿初。”
陸母一副施舍的表情,那態度讓人從心底的不舒服。
溫涼不由狠狠地握緊拳頭,嘴角微微的勾起,“陸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阿遠喜歡誰,不喜歡誰,我真的沒有辦法去管。陸夫人,你太看得起我了。”
“溫涼,別給臉不要臉。”
陸母一下子變臉,很是憤怒的盯著她。
但是溫涼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帶著幾分的溫和,“陸夫人,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要去上班了。現在要換衣服。”
“溫涼,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沒有什么好處。我對付不了阿初那個賤人,但是對付你卻是錯錯有余。”
陸母憤怒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溫涼忍不住揉揉額頭,對于陸家的家事真的是不想要參與,陸家太讓人心累了。
……
陸母走下樓的時候,陸君遠一個勁憤怒的走進來,看著陸母從溫涼的房間內出來的,臉色就十分差勁。
“媽,你去找溫涼做什么?”
“怎么,我不可以找阿初,難道連溫涼也不可以找嗎?為什么你就對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如此的上心呢?”
陸母很是憤怒的吼過去。
陸君遠咬牙,“你是故意讓阿初過來的吧?”
不然也不會這般的湊巧,剛剛他就看到了陸母站在那里,但是為了追阿初所以沒有理會,現在想來真的不對勁。
阿初沒有追上,看著陸母從溫涼的房間內走出來。
陸君遠的心底不由擔心。
“阿遠,你怕什么,怕阿初不要你嗎?放心吧!就算是你今天馬上結婚,那個女人也會跟著你。”
陸母憤怒的丟出這句話,轉而離開了。
陸君遠的心情越發的糟糕,憤怒的上樓一把打開溫涼的房間,沒有敲門,阿初正好脫掉衣服準備穿衣服。
他一下子出現,讓她沒有任何防備,不由飛快的抓起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子,“陸君遠,難道你就是這么隨意進出別人房間嗎?”
陸君遠完全對于被自己看光的她沒有絲毫的愧疚,憤怒的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我媽跟你說了什么?”
“你放手,先出去,我先穿衣服。”
溫涼氣惱的掙扎著,這個男人難道就不可以看看場合嗎?
“穿什么,現在想著要將衣服穿上,難道不嫌太晚了嗎?你在我的眼中衣服早已經脫得一件不剩了。”
陸君遠憤怒的一把甩開了她,惡言惡語。
溫涼的眼眶通紅,憤怒的握緊拳頭,“總有一天,我會一件件穿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