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酒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每次都是這樣醉洶洶的回來后就打她們母女倆,身上的舊傷剛好又添新傷。“不要來煩我,今天我掙了大錢就不打你們了,我先……睡覺去了。”差點跌倒,一瘸一拐的回了臥室。
“媽,我怕,要不我們回姥姥家這樣就不用挨打了。”懷里的路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