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頭,端起粥,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心中只反復回蕩著一個念頭,那就是秦朗已經忘記我了。
就這樣發了好久的呆,突然感覺到有人看我,我抬起頭,是秦朗,他穿著一件白大褂,越發顯得英氣逼人,胸口衣兜上夾著一個胸牌,手中拿著筆和病歷夾朝我的床位走來。我的心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