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似乎有什么心事,吃飯時一直皺著眉頭,筷子虛虛地在碗里夾著,什么也沒夾上就往嘴里送,竟也沒有發覺。
我用筷頭敲了敲他的碗:“秦朗,今天怎么了?看你神思不屬的。”
“哦”,他回過神來,含糊地支吾了一聲,并沒有說話。
我緊緊盯住他,繼續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