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兒想了想,緩緩蹲下身,作勢要脫下鞋襪。
修棲之解釋,“沒關系,不用脫鞋就可以進。”
聶兒說:“青石地磚都能擦得如此潔凈,我怎么能穿著鞋子臟了人家的地。”
“額,那我也脫掉吧。”修棲之說。
他看著聶兒松散的馬尾,幾縷碎發(fā)已經掛在臉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