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鎧宮再次醒來,門卻早已開啟,這門與前四門卻不同,門兩旁,十八惡鬼樹立,兇猛異常,面色猙獰。
而雙側則陰樹環繞,薄霧橫行,李鎧宮不禁心里感嘆:“鬼門關口多徘徊,奈何橋下橫水流,河邊花開花又落,不道人憔悴,只知難過橋。”
奈何橋上,銅蛇鐵狗正躍躍欲試,準備撕咬站在門前的李鎧宮,而奈何花,正散發著惡臭,黑水流淌,烏樹低垂。
李鎧宮走進們去,銅蛇鐵狗像發瘋了一樣沖來,李鎧宮急忙展開念能量攻去,噼里啪啦一震亂想,銅蛇皆逃竄,銅狗也吟叫著離開。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活人為何來我鬼門關,豈不找死?”
李鎧宮作揖道:“不是小弟我來硬闖找死,實則是被人推下,不得不闖。”
“行了,老十,還和他說什么,他已經觸犯了地獄條文,不管出何緣由,都應受無盡折磨。”
李鎧宮還沒解釋,十八道不同顏色的光芒極速的射向李鎧宮,李鎧宮急忙躲閃,只見十八道光芒忽然形成網狀,李鎧宮還想躲閃,卻已被網住。
十八位惡鬼將李鎧宮抬起,往奈何橋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就有銅蛇鐵狗撕咬,李鎧宮一路邊恢復邊受創,撕裂一樣的疼痛扎進心里。
奈何橋中間,無數的銅蛇鐵狗正躍躍欲試,而橋兩邊,則是無數正留著口水的小鬼。
李鎧宮看去頭皮一陣發麻,卻奈何自己根本無法掙脫這環網。
剛走到橋上,無數的銅蛇鐵狗便蜂擁而上,甚至都搭成了一座小山,而十八惡鬼,則舉起李鎧宮,以方便銅蛇鐵狗撕咬李鎧宮。
橋過中央,銅蛇鐵狗皆退去,而小鬼卻一個個沖來,不斷的撕咬,最終竟將李鎧宮撕咬的僅剩骨架。
眾鬼看以無肉體可言的李鎧宮,便紛紛投入黃泉,不見了蹤影。
剛出橋,李鎧宮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只剩左手還未恢復完整。
十八惡鬼驚詫的看著李鎧宮,李鎧宮呼將念能量展開到最大。
陰曹地府無數的生靈竟舉起手來呼應,念能量好像食物一樣,不斷的被蠶食。
只聽的砰一聲巨響,閻王殿炸裂開來,磅礴的念能量噴涌而出,李鎧宮不斷的吸收。
嘩一聲,整個地府竟被染成了藍色。
遠方的閻王瞇著眼睛看著發生的一切,嘴角竟微微的笑著。
十八惡鬼急忙運功鎮壓李鎧宮,不料李鎧宮早已用念能量侵入十八惡鬼身體里,剛一運功,直覺全身疼痛,竟各個癱倒在地。
李鎧宮看向遠方的閻王,心里毫無畏懼。
李鎧宮一個不留神被十八惡鬼扯住了身體,不斷的往外拉扯,李鎧宮骨肉吱吱作響,莫敵化作飛盤,向十八惡鬼飛而去。
而轉瞬間,李鎧宮將念能量化作月牙刀,刺向十八惡鬼。
十八惡鬼也絕非等閑之輩,只見十八惡鬼握住手中能量球,一個個捏碎開來,十八道光同時聚成一道朝念能量襲去,李鎧宮極速運轉念能量,與光相碰,他們竟勢均力敵。
但差距很快出來,李鎧宮像是滾珠一樣不斷的后退,李鎧宮力量顯然不能與十八惡鬼相比。
砰一聲,兩團能量炸裂開來,竟震的地府一陣搖晃。
十八惡鬼那里肯放過李鎧宮,紛紛操氣手中利器,向李鎧宮襲來。
李鎧宮緊緊握住莫敵,看著正在飛來的十八惡鬼。
這十八惡鬼接近李鎧宮后倒也不急,各個擺好架勢,等待李鎧宮下一步動作。
李鎧宮看著這十八個姿勢,哪能不知道這就是幻魔滅神功的后十八式,李鎧宮掄起拳頭就砸去。
只見十八惡鬼一同出手,一回合的功夫,就將李鎧宮打的飛去幾千米遠。
好的是,李鎧宮也將其中一個惡鬼打飛。
李鎧宮心里想到:“你們再厲害,還能厲害到我開掛一樣的永生?”
十七個惡鬼瞪向李鎧宮吼叫著。李鎧宮捂著耳朵捏著鼻子,扇扇風說:“你們地獄沒牙刷嗎?”
十七惡鬼哪里聽得懂這些,掄起武器再次襲來,這次明顯血聰明了,攻擊的那一刻,竟將十七惡鬼融合到一起。
李鎧宮眼花繚亂,這每一刀都從十七化作一,該擋哪一個也不知道。只得硬著頭皮揮起莫敵。
莫敵卻像是知道一樣不斷的變換著形態,最終鐺一聲,十七惡鬼融合的奮力一擊打在莫敵上,李鎧宮卻被巨大的沖擊力震的腳把地面都踩凹陷開來。
另一惡鬼已經歸來,只見十八惡鬼融合在一起砍向李鎧宮,李鎧宮眼看要完,只舉起莫敵,不問世事。
只聽的一聲傲慢的聲音:“都住手。”
十八惡鬼迅速停下。那聲音再次響起:“這小友,對我有恩,你們暫且退下,歇息一下再戰不遲。”
李鎧宮滿是好奇,這地獄當中自己那里識得任何人。
一會兒,閻王從天上飛了下來,遞給李鎧宮一張紙條說:“好好研究。”隨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鎧宮打開紙條看去,上面只有七字,“何不使用念能量。”
李鎧宮恍然大悟,對啊,念能量對他們有用,我真傻。
李鎧宮迅速展開念能量向十八惡鬼襲去。
十八惡鬼像是還沒反應一樣,紛紛被念能量穿過身體。
噗嗤一聲,入肉的聲音響起,李鎧宮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后方,只見一惡鬼將長槍直直刺穿李鎧宮胸膛。
李鎧宮將長槍拔出,不斷的后退滿目憔悴。
李鎧宮將念能量與莫敵相容,向十八惡鬼襲去,十八惡鬼也不退縮,直接迎面而上,李鎧宮揮動莫敵,這莫敵竟直接穿過十八惡鬼的武器,直直的砍向惡鬼胸膛。
惡鬼看到如此,急忙躲閃,奈何這莫敵卻不斷的伸長,最后,已然退到奈何橋邊,噗嗤一聲,被刺穿胸膛。
李鎧宮心里滿是歡喜,沒想到這莫敵在念能量的加持下還有這功能。
于是又向惡鬼襲去,只見惡鬼融為一體,手持長槍,看向李鎧宮。一刀劈下,李鎧宮望著頭頂,頭皮真真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