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天下著蒙蒙細(xì)雨,潮濕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李藝敏如常回到學(xué)校,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見陳靜兒雙手放在身后,神神秘秘的朝著自己走過來。
“藝敏,你猜我手里拿著什么?”陳靜兒笑著問。
看到陳靜兒這樣子,李藝敏用力一聞,然后頓時臉露歡顏,說:“是煎餅。”
“哪里煎餅?”陳靜兒故作神秘的說。
“我知,我知,是陳仔記的煎餅,好香呀。”李藝敏已經(jīng)被煎餅迷住了。
“你猜我還加了什么調(diào)味料呢?”陳靜兒繼續(xù)吊人胃口。
“嗯,有辣醬,有香甜醬,嗯,還有胡椒粉……”李藝敏瞇著雙眼,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全對了,你這只貪食貓。”
陳靜兒把香噴噴的煎餅從背后拿出來,李藝敏花癡般欲去拿,陳靜兒調(diào)皮地閃開讓李藝敏撲空。
“嗯,靜兒,你真壞呀,我要吃呀。”李藝敏撒嬌的道。
“那你要過拿呀。”陳靜兒正玩得興起。
“討厭,我一定能拿到的。”
于是,李藝敏又再撲向陳靜兒,二人在走廊上打打鬧鬧的,這時,李藝敏突然看到林驚雷在樓下走過,她頓時被他吸引住了。
看到驚雷一臉心重重的樣子,藝敏像是被別人定住了一樣,沒有再與陳靜兒打鬧。
“藝敏你怎么了。”她明顯是明知故問的。
“沒事,沒事呀。”李藝敏搖了搖頭,忽然問道:“你猜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
“誰,哪個他?”靜兒假裝不明白的回答。
“他呀,驚雷同學(xué)呀,你剛才沒有看到他好像滿懷心事地走過嗎?”李藝敏的心思瞬間從煎餅轉(zhuǎn)移到林驚雷的身上了。
“他是誰呀,我哪里有時間關(guān)注他。況且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吸引住你呀。”陳靜兒想問這個問題好久了。
“感覺這東西真的很難解釋。當(dāng)你還沒有遇上所以你是不會明白。”李藝敏說的時候,心里有酸酸甜甜的感覺。
這個時候,林驚雷已經(jīng)回到課室,他走到教桌時不禁向葉櫻的位置望過去,只見她依然故我,高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個不問世事的冰雪女王一樣。
然后,他慢慢走近自己的座位,卻看到自己的書桌上竟放滿信封,他不禁感到驚訝。
“是不是覺得很驚喜呀。”這時,班長跳出來風(fēng)趣的問道。
“如果這全是情信的話,可能我會開心一點(diǎn)!”林驚雷自嘲的道。
“情信就情信,但不是給你的,是我們給李藝敏的。”班長與一眾男生圍了上來。
“啊???”林驚雷給慒了。
“你別誤會,藝敏身邊不是有好幾個漂亮的女生,好像靜兒,夏悅等。”班長與一眾男生的獸性開始暴露出來了,他們想借助驚雷與藝敏的關(guān)系,去認(rèn)識藝敏身邊的美女。
“這幫傻瓜,今天沒吃藥了吧,不然哪里來的勇氣做這種事蠢事呀。”林驚雷只能心想,哪敢說出來。
“那麻煩你了。”班長等人都客氣地說道。
“不客氣,反正扔進(jìn)垃圾箱也是舉手之勞而已。”林驚雷正要把這些情信撿起來。
“都知你是無情無義的人,兄弟們,我們走。”
說完,眾人立即把桌子上的情信給收走。
“正是拿他們沒辦法呀。”林驚雷舒了一口氣。
然后,林驚雷頓覺身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猛地回過頭去望葉櫻,只見葉櫻正悠閑地看著小說。
林驚雷心在想:難道的我預(yù)感出錯,我明明感覺到身后有一種寒意。不是她在望我嗎?
此時,葉櫻也在想:幸好,我反應(yīng)快,不然就被看到了。
林驚雷想:雖然她沒有望我,但我覺得她肯定已經(jīng)把我跟班長這班白癡當(dāng)成一類人。
葉櫻也在想:這個班的怪人真多,而且都是同一類的,感覺好像來到異星一樣。
當(dāng)日,林驚雷,李藝敏與葉櫻都沒有好好地上課,心思放在一些奇怪的想法上。
首先林驚雷在煩著比賽的事情,因?yàn)橐坏┹斄耍木鸵獜倪@里消失,后果總是越想越越可怕。
而李藝敏覺得自廟會之后,她跟他好像就沒有了下文一樣,她感到很空虛,心里總想起他的那句話,我再長高一點(diǎn),我能向你表白嗎?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將她深深陷入在一個迷陣?yán)锩妗?/p>
葉櫻總想起那位大媽的話,說她跟林驚雷很登對,她腦子里總想二人在車窗前的“合影”,越看越覺得登對,她為此很苦惱,她告訴自己要努力地忘記這些無聊的畫面,但越想忘記越清晰,尤其那個人就坐在自己的前面,這讓她感覺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