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李藝敏聽到此事迅速與林舒舒,陳靜兒、蔡萌萌一起趕到四班來。
那時候,班上除了趙時進和葉櫻以外,其他同學都走了。
他們耐心地等待著。這時候,只見林驚雷與賀輝一同回到課室。
眾人連忙擁上前,但見林驚雷一拳將賀輝打倒在地上,眾人連忙大吃一驚人。
李藝敏連忙抱住林驚雷將其拉開,口中道:“你干嘛了……”
趙時進連忙將賀輝扶起來,說:“你沒事吧?”
“還好呀,哈哈……”賀輝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
“為什么,你是不是瘋了呀。”林驚雷雙眼充滿著怨恨,說:“你為什么要承認呀,這張答案紙根本不是你放下去,你為什么要承認呀,你這樣不但幫不了我,還害了自己,笨蛋。”
聽到林驚雷的話,其他人都驚呆了。
“你給我冷靜一點。”葉櫻上前狠狠地給林驚雷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整個課室立即安靜下來。林驚雷的臉上立即出一個紅腫的掌印。
“你痛不痛,我去給你拿些冰過來……”李藝敏心痛地輕輕撫摸著林驚人雷紅腫了的臉。
“不用了……”林驚雷平靜了下來,說:“賀輝,對不起,我剛才……”
“算了,我理解你被陷害的感受。”賀輝大度地拍一拍林驚雷的肩膀上。
“對不起,我剛才下手太重了,但我不會后悔的。”葉櫻一臉冷漠的說著。
“如果你是說后悔或者愧疚,我會懷疑我在做夢。”林驚雷輕輕一笑。
眾人也跟著笑起來了。
林舒舒挽住李藝敏的手,親昵的說:“好了,大家今天肯定很累,心里肯定充斥很多的負能量,我看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于是,大家都各自歸家。
林驚雷推著自行車和李藝敏走在小區的小徑上,二人沉默無言。
李藝敏看到林驚雷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內心絞痛著,認為在這種時候卻未能為他做些什么而到憂傷。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李藝敏的樓下。
“到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林驚雷艱難地擠出笑容來。
“驚雷……”李藝敏突然緊緊地拉著林驚雷的衣袖,雙眼泛了紅血絲,聲音自責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呀。”
“傻瓜……你在胡說什么呀?”
“對,我就是傻瓜,在你有事的時候,我卻成一個傻瓜一樣,袖手旁觀,什么也做不了,既不能像賀輝那樣子不計后果的幫助你,也不能像葉櫻那樣在你迷茫無助的時候,讓你重新冷靜下來。我真的很沒用,一點用也沒有,我真的恨自己……”李藝敏哽咽起來。
林驚雷暖心一笑,用力的將李藝敏抱入懷中,右手輕輕掃著她那烏黑順滑的秀發,說:“對不起,原來我才是傻瓜,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為這種事讓我一個人來承受就行了,但…我真的并不知道…你會是如此介意的。”
“對,我真的很介意,我很介意為何在這種情況下,身為你至愛的人,卻可以置身事外,除了陪著你身邊以外,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覺真是心如刀割呀。”李藝敏把頭緊緊埋在林驚雷的胸前,眼淚淹濕了他的校服。
聽到李藝敏的話后,林驚雷緊緊抱住李藝敏,溫柔地說:“因為有你相陪,我已經戰勝所有,因有你的存在,我便擁有世界。”
二人的心緊緊相依,但命運之神總在人們最得意,最幸福的時候出來興波作浪的。
二人各自戀戀不舍的分開后,林驚雷騎著單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時,田文輝已等候多時。
看到林驚雷臉色又再難看起來,田文輝見狀,笑道:“你不要用這種臉口來歡迎我,我會當你傻的。”
“你這種冷氣,真的很冷,讓我笑不出來呀。”林驚雷無力起來。
“好了,言歸正傳,你也該知道我來的原因了。”田文輝變得認真起來。
“這個就是我臉色變得難看的原因。”林驚雷無奈的回答。
田文輝上前拍一拍林驚雷的肩膀,說:“你已經十八歲,很快就成年的了……”
“我才十六呀。”林驚雷立即打雷斷。
“其實十六也不少,你要學習用自己的肩膀去挑起責任了。”田文輝話中有話的道。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你說白一點,我已經很煩了,不想再玩無聊的語言游戲了。”林驚雷顯得很不耐煩,因為他已經從田文輝的言行舉止中看到了一些不安的信息。
“好,那你聽好了,有兩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
“又是這一套,你悶不悶呀……”林驚雷打斷道。
“我也不想,你也該知道現在當官,當領導都喜歡玩這玩意兒,那我有什么辦法。你真的聽好了,我先說好的……”
林驚雷立即打斷道:“不,你先說壞的……”
“好好好,隨你喜歡……”田文輝嘆了一口氣,他在醞釀情緒,要用一種比較讓林驚雷接受的語氣來說出這個壞消息,然后,他說:“校董會決定對進行停賽三場的處罰。”
林驚雷一聽已怒不可遏地揮左拳直擊在燈柱上,發“崩”的一聲,田文輝連忙罵道:“你別這樣,打傷了左手,你是不是想一輩子都不打球呀。”
“那么好消息是什么?”林驚雷強忍著怒氣。
“就是你作弊的處罰可以不記過,但要全部科目補考。”田文輝避免刺激林驚雷,特意把語氣控制住。
但見林驚雷聽到后,再次黑化,一踢狠狠地踢在停泊在路邊的一輛豐田車的輪子上。
“嘩,你……真的是,你為何不踢你自已的單車呀……你真會挑,這輛車是我問人家借去泡妞的,你不要踢花呀,我要賠的。”田文輝見狀,心痛難受的道,然后,他忙上前檢查那輛雷凌有沒有亂花,長舒了一口氣說:“幸好,沒事。你就沖動,如果你不是打了訓導主任,也不會把事件弄得這么嚴重。”
“我打他,我沒有……”林驚雷立即覺得自己很冤枉。
“沒有?沒有的話,他手的腫痕是怎么來的?”田文輝責問道。
“這……我只時一時情急而已,我……”林驚雷也自己理虧了。
“你看,你自己也詞窮了吧。這件事,就算是誤會或者另有內情也好,你絕不能沖動,你看,現在給人拿住把柄了,人家現在就是故意拿這個把柄來攻擊和對付你的。你可以怎么樣。”
面對田文輝有理的分析,林驚雷也沒有再辯駁。
“唉,我也明白你當時的感受……但你也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你現在到底是處于一個怎么樣的位置當中,如果你還以為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的話,這個游戲你一定會輸得很慘的。”
說完此話后,二人陷入十幾秒的沉默當中,田文輝率先打破沉默道:“今天發生太多事情,你回去休息,后續的事情我會幫你跟進的。”
說完后,田文輝駕車離開,林驚雷嘆了一口氣就回到家,但可能他并不知道這只是事情的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今后事情的變化是他此時無法承受的,但暴風雨總時來突然,從是不會給任何人準備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