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不知道秦鋒導師具體修為是什么，但是我們都知道他特別強。就連我們白石城四大家族的族長都不是他的對手。

對了！慕歌，今天秦導師竟然破天荒地對你說了不錯兩個字！”想到秦鋒當時面無表情說出‘你很不錯’的那個畫面，凌非就眼睛發亮，“入學這么多年，我第一次聽到秦導師給出這么高的評價！”

“是嗎？”鳳慕歌表情淡淡，不甚在意。

看著鳳慕歌的表情，凌非心中的激情像是被一盆冰水澆下。

“你表情怎么這么冷淡啊！那可是從來只罵人不會夸人的魔鬼導師秦鋒！秦鋒！

給點面子好不好？”凌非抱怨道。

鳳慕歌看向他，“真正的強者，是做在評委席上評價的人，而非在擂臺上奪冠的人。

你覺得我該高興嗎？”

凌非被堵得沉默兩秒，遲疑道，“好像……確實不該？”

半晌后，他驀然回神，“我去！我差點被你帶溝里去了！我們只是學員，秦導師可是導師！

你還想和導師平起平坐不成？我們現在連玄氣都凝結不了呢。”

“現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后不可以啊。”鳳慕歌慢悠悠地走，順便把凌非懷里最后的零嘴給吃了。

凌非瞪大眼珠子，眼看著鳳慕歌嘎吱兩下，什么都沒給他留下，

“好歹給我留點啊！是不是兄弟！”

鳳慕歌認真回道，“我進食時，沒有兄弟。”

凌非：“……”

下午是幾節理論課，在凌非的強烈強求下，鳳慕歌總算沒有再出去溜達了。

大道歸一，修煉的方法雖然不同，但最終效果是一樣的。

鳳慕歌本來想汲取點這個世界的經驗，但是聽了幾分鐘就聽不下去了——漏洞太多，全是糟粕，不管是身法武技、還是對玄氣的利用，都十分簡陋。

凌非看著身邊睡得安詳的人，心里嘆了一口氣，開始認真聽課。

雖然實際修煉他們不行，但是理論上他們總不能輸給別人吧？以前鳳慕歌至少會認真上課，現在……已經放棄了嗎？

下課時還沒到吃飯的飯店，凌非看著身邊的打著哈欠的人，“有這么困嗎？你之前昏迷可是睡了幾天呢。”

“嗯。”鳳慕歌輕輕點頭，這是靈魂融合的后遺癥，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具身體。

“對了。慕歌，你想起血滴石被你落哪里了嗎？”凌非突然面色一凝，認真道。

“要不去問問白嬸吧，看看還有沒有備用的血滴石。”

“沒有。”鳳慕歌答道，她記得，血滴石只有那么一塊，原身缺錢時曾經拿到拍賣會鑒定過，連首席鑒定師都沒有鑒定出它的材質。

“那怎么辦？”凌非急切道。雖然現在還沒有什么大礙，但是血滴石不在，鳳慕歌就像身上綁著一個定時炸彈，稍微受傷，就可能危及生命。

“確實有點不方便。”鳳慕歌微微想了想，道。

看到她這幅模樣，凌非心里突然就緊張起來了，“慕歌，你可千萬別干什么自己跑到黑森林里找血滴石的傻事啊？我們可以籌錢，然后雇傭傭兵幫我們。

等你下個月的份例發下來，我們再去找也行。”

凌非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讓鳳慕歌親口承認，偷偷溜去黑森林這種事，她真的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