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翻起紅浪。
苦苦的壓抑,此刻盡數化作傾灑的呼吸,交融在一處。
不知過了多久,夭夭才真正紅著眼睛控訴的看著馮朔:“你是不是悄悄習武了?”不然怎么這么能折騰?
馮朔輕輕吻著她的眼角:“對不起,你是不是乏了?”
夭夭微微咬唇:“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