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戚左左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
艱難的睜開眼睛,戚左左想要說話,發覺自己的嘴被堵住了,手也被綁住了,肩膀上沒有處理的槍傷隱隱作痛著。
想到之前在三樓遇到的人,戚左左頓時就明白了,那個女人早已經找好同伙了。
“呵,醒了?”
聽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