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過后,陸禮承好幾天都沒有再去過景家,也沒有見過景笙,一下子接受了溫暖,又仿佛從云端跌落,這種失落感從景笙的心里油然而生,甚至是倍增無數(shù)。
景笙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一個身影從背后竄出,擁住了景笙的腰。
“是我。”
陸禮承沙啞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