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退了一步,這一步像是退出了他的世界,從此消失不見。
陸禮承伸出手,卻什么都沒有抓到,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當真要如此嗎?”
“是!”
景笙擲地有聲,不卑不亢。
陸禮承收回手,落魄的離開病房,拐角處,唐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