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余生藝術館前館長的那天早晨,我給張斯達打了個電話。
“就是這樣,裴娜那邊我已經和她說過了,從醫院回來之后,我會直接趕去和你們會和。”
“行。”
那邊答應得十分簡潔,可以聽出來此刻的張斯達還帶著剛醒不久的起床氣。
上午十點,我在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