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二月,洛杉磯依然沒什么冬天的氣氛,天是陰晴不定,海風卷帶著海灘上未干的鹽分穿過了這個城市長短不一的柏油馬路。
方沈來電話這天是二月三號,距離我收到余琰從冰島發來的郵件已有兩天。
在這個電話到來之前,廖飛還在駕駛座上和我說著他對土撥鼠這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