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句話,迅速把我拉回了幾天前廖飛開的車里。
那個時候方沈在電話里也是這么個語氣。
帶著不耐和無奈,還有那么一絲哀求的意味,不論什么時候聽上去都是那么煩人。
我按下了開鎖鍵,女人在攝像頭下說:“謝謝,謝謝。”
四個謝字說完,她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