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嗎?”四年前我在方沈回國前給我打來的電話里這么問他。
“想清楚了,我不想再見到她。”方沈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有把握。
“你想清楚了嗎?”四年后我在借住的地方,餐桌上又問了他一遍。
“我想不清楚。”他說,“我只想喝酒。”
叉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