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格格不入的人,她在自己的日記本上寫過一個小說,是這樣寫的:
“你受不了了嗎?那么你走吧!”
小舒一言不發,她低下頭,摳著手指,沉默像是冰塊,凍結了彼此。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小舒用手搓了搓臉,整理了一下頭發,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