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暖暖不答反問，“你不怕讓你仇家知道你軟肋，拿我威脅你？”

聶明陽道，“就你一根致命的軟肋，我還是顧得上的。”

尚暖暖彎了杏眸，終是點頭答應了這場一點都不浪漫的求婚。

聶明陽將她抱進懷里，尚暖暖將下巴擱在他肩頭，閉了眼享受此刻甜蜜。

五只小團子分開了相擁的兩人，阿令舉爪抱怨，“兩位主人好久沒有陪我們睡覺覺了。”

尚暖暖沖聶明陽吐了吐舌頭，表示今晚怕是不能如他所愿了。

聶明陽揪著阿令的尾巴，倒吊著提著它下了亭子，尚暖暖領著四只緊隨其后。

幸好沈青書在時她沒有告知阿令它們的存在，不然阿令它們就危險了。

像幾個月前的月夜，聶明陽吹著紫玉簫，尚暖暖同五只萌寵當他最忠實的聽眾。

結束后，尚暖暖發現紫玉簫身好像多了金邊牡丹，便問，“你給紫玉簫鑲金了？”

聶明陽撫摸著紫玉簫，垂著眸子，緩緩道，“得到意力法術后，紫玉簫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尚暖暖驚訝道，“你不會是凰族與狼族的…”

聶明陽截斷她的話，“并非。這意力法術是你父皇給的。”

她父皇…

三千年前的人。

那她之前都有三千歲了吧？

聶明陽看出她的迷惑，出聲，“一般凰族都會在誕生三年之內破殼出生，而你因為兩種特異能的封印所以遲了三千年才出生。”

尚暖暖嘀咕一句，“那我豈不是老妖婆？”

聶明陽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做安慰，“我也是進了長明燈穿越到三千年前才發現自己回不來的。要不是你父皇散盡靈氣為我破開時空，我怕是永遠回不來了。暖暖，你會恨我嗎？”

就算她的父皇沒有散盡靈氣送明陽回來，也會被龍虎族人絞殺，能以自己之命送明陽回來，也是這個從未逢面的父皇對她的一份愛。

可，那時候的父皇又怎么知道聶明陽的身份？

尚暖暖問，“我…我父皇怎么知道你是現代人？”

聶明陽微微蹙了眉，“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照理說預言能力全世界只有先知擁有，而你的父皇似乎也有那種能力…”

尚暖暖開始對她這個有些虛幻的父親有些好奇了，一念之差所釀成的全族悲劇，她的父親當初怕是糊涂了。

父皇也有預言能力，他跟先知會不會存在一定的聯系？

南宮玉璃好像是先知徒弟，等找到南宮玉璃再好好問問此事。

“那你身上有幾種法力？”尚暖暖問。

聶明陽道，“木系、意力、幻影空間還有多了一種尚未覺醒的能力，我到現在都摸不清楚它是什么。”

尚暖暖睜大了眼睛，“四系法師！明陽，你此行可了不得了。”

聶明陽只是點頭，并未搭話，摩挲著紫玉簫的手指加大了力道。

凰族王上賜予他意力法術的同時還加了禁制，一種等同于靈寵認主性質的禁制，他此生不能背叛尚暖暖，否則就會被體內所有的法氣吞噬撕裂，死無全尸。

擁有木系法術的他倒是可以修煉法技解除禁制的，可他從未想過，這道禁制不僅是對暖暖父皇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承諾。

他永遠都不會背叛尚暖暖，永遠是她最堅實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