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嬋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黃色的啊!
那不會是凌越皇在內殿小憩的時候用的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夏侯嬋媛不由的偷偷抬眸,去打量凌越皇的臉色。
果然!
已經黑了一半了!
她明明已經告訴長孫棲遲不要這么過了啊!
難不成他平時比現在還過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夏侯嬋媛真想仰天長嘆。
她怎么就輔佐了這么一個貨呢?!
敢不敢再作一點兒?!
對此,凌越皇顯然是比夏侯嬋媛淡定的多。
他不語的走過長孫棲遲面前,坐到龍椅之上。
夏侯嬋媛走到長孫棲遲身后站定。
在凌越皇看不到的角度,伸出食指戳了戳長孫棲遲的腰側。
她原本是想戳他后背的,但是看著那明眼的黃色,果斷的轉移了位置,只是……
“哎呦!”
隨著一聲悶響,長孫棲遲直接從太師椅上,掉落在地!
夏侯嬋媛:“……”
凌越皇:“……”
總管盧公公:“……”
霎時間,場面寂靜的連地上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
長孫棲遲扶著自己的腰,齜牙咧嘴的站起來,怒視著夏侯嬋媛:“你說就說,爺聽不就行了嗎!推爺做什么?!”
此言一出,凌越皇與盧公公都看向了夏侯嬋媛!
一時間,夏侯嬋媛只感覺自己成了眾矢之的!
無奈,夏侯嬋媛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殿下,陛下駕到,您依舊是這般坐在太師椅上,不合規矩。”
“不合規矩你不會說嗎?非得推爺?”
長孫棲遲沒好氣的怒視一眼夏侯嬋媛,把被褥抱起來,丟給夏侯嬋媛:“放內殿去。”
夏侯嬋媛:“……”
她怎么有一種,長孫棲遲才是老大的感覺?
盡管這么想,夏侯嬋媛還是抱著那床晃眼的被褥,左右扭頭,找了半天,最后還是跑到了盧公公面前。
“公公,陛下的內殿,還是請您移步吧。”
盧公公點點頭,看著夏侯嬋媛的眼神還是比較滿意的,接過了夏侯嬋媛手中的被褥,轉身進了內殿。
夏侯嬋媛回到長孫棲遲所坐的太師椅后站定,這時的長孫棲遲,也已經調整好了他的坐姿。
沒錯,整個人像是骨頭被人抽走了一般的靠在椅背上,已經是他調整好的坐姿了。
不過最起碼,他把他的腿,從扶手上放下來了。
凌越皇一直沒有開口,但那雙精明的眼眸卻一直注意著長孫棲遲和夏侯嬋媛。
他驚奇的發現,長孫棲遲還真的是聽夏侯嬋媛的話!
以往,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別想讓他聽話,偏偏的,因為先皇后,凌越皇也不忍心責怪長孫棲遲。
說到底,長孫棲遲能坐上這個儲君之位,也是因為凌越皇心里,對先皇后的虧欠。
想到先皇后,凌越皇精明的眼眸,不由的暗了暗。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看向夏侯嬋媛:“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喚夏子佩。”夏侯嬋媛俯身道。
“夏子佩……”
凌越皇細細的呢喃著這個名字,不知在品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