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能這么說,你怎么把自己比喻成東西?”
“我……重點又不在這兒……”
“我覺得沒有那么多種什么假設和可能。”一旁的蘇佳憶接話,“他不把你放在心上,所以不生氣。哪有什么一種兩種三種四種的……占有欲這個東西,越愛越有,越不愛就越沒有,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