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只能飛鴿傳書進(jìn)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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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時間,整個姑蘇寺不對外開放,可上香的人卻越來越多,云松越來越憂心。
直到傍晚的時候,看到了已經(jīng)整整一天都沒有出現(xiàn)的云念、云楊,兩人風(fēng)塵仆仆。
身著豪華衣裳,云松卻不由得擔(dān)心。
他們二人莫不是去了秦王府?
若是如此的話,他們所有的計劃全部付之一炬?
可是他們曾為同門師兄弟,也向佛祖承諾過,不懷疑對方,可眼下時機特殊,他不得不為之。
卻發(fā)現(xiàn)他們雙雙跪下,“秦王玷污了應(yīng)氏天的女兒,應(yīng)家把秦王唯一的女兒扔進(jìn)了軍營……如今,應(yīng)秦兩家勢同水火,是我們打入秦王府內(nèi)部的絕佳機會,也希望他日能助云塵一臂之力,希望方丈成全弟子?!?/p>
“我二人此生誓不辜負(fù)姑蘇寺,他日無論做出什么,都是為了你們好,我們這就下山拜別了,希望方丈幫我們善后!”
云念知道,師傅說過的,云塵極有可能逃不過這一劫,昨日夜里他又夢到了師傅,師傅讓他不擇手段的保住云塵的命,因為云塵就是關(guān)乎天下僧眾未來命運的關(guān)鍵……
天下蒼生,眾生皆與他無關(guān)。
他唯一在乎的是這些朝夕相處的師兄弟們,他們的未來。
云松知道,師傅靈魂未散,昨夜他也夢到了師傅,是否讓他莫要以佛門弟子的身份去約束師兄弟們,要用眾生的角度去看。
佛不普渡眾生,他們普渡。
“師兄……方丈,不好了……秦王狗急跳墻舉國搜查誰家有漂亮女兒,有幾戶人家知道秦王的本性……為了給女兒一個好名聲,全家集體投江了……
還有幾戶人家把女兒送去出家了……”
“我們遁入空門,需要戒色,可是眾生眼中,色、欲、錢、權(quán)……他們都放不下,此事莫要插手。”
他也想心善,可是萬一那些女子幾有親王府派來的人,就會害了師兄和師妹。
既然不能把握,那就一次性確定。
“可是方丈,她們都是無辜的?!?/p>
“那你能確定她們不是秦王派來的人嗎?或者說他們之中沒有秦王的人?”
“……方丈說的對,馬上把她們轟出去?!?/p>
“方丈,我們攔不住,她們進(jìn)來了?!?/p>
那些女子進(jìn)入寺廟之后就四處逃竄,看起來絲毫沒有規(guī)律,云松卻知道,她們的目的就是找到寒雪,糟了。
可是他不能慌,他慌了別人就會看出來。
“諸位施主,在姑蘇寺里尋什么呢?禪房在那邊?!?/p>
云塵點點頭,云松就放心了,看來他二人已早有防備,如此也好,就免得自己擔(dān)心了。
“敢問大師,這姑蘇寺中可有女子?”
“你們到底是來逃難的還是來調(diào)查的?”果然,如他所猜。
聽到方丈如此說,眾師兄紛紛黑了臉。
怪不得剛才方正說不讓放她們進(jìn)來。
秦王可真卑鄙。
“奴家只是隨口一問,方丈莫要生氣?!?/p>
“住滿一夜,明日晨起立刻離開。”
“方丈如此著急趕我們走,是否因為姑蘇寺中有不能見人的秘密?”
“我把皇帝我草了,這算大事嗎?。磕阋胨丫挖s緊搜,不說就滾?。 痹扑蓪嵲谑侨滩蛔∽约旱谋┢狻?/p>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之輩,方丈為何如此兇神惡煞?”
“秦王到底想干嘛?或者說秦王派你們闖入姑蘇寺到底想得到什么?我?guī)煾凳堑玫栏呱鍍?,但我們只是普通的佛門弟子,還可以還俗,姑娘確定要再姑蘇寺過夜?”
“我們走!”
云松揮揮手,他們都跪坐念經(jīng),一直念到夜里,藏在樹上那抹身影才隨夜色消失。
許久,云松才盤腿起身,僧眾諸多,人多嘴雜,有些動作只有他和云塵彼此能看懂,所以,他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別人搞不懂他在干嘛!
他回到禪房,被抵住后背,他回過頭,“你今天做的很好,剛才我不能出現(xiàn),那個樹上躲著秦王派來的人……”
“謝謝施主…施主可是有話要說?”
“今日瞧見你,長的甚是好看,奴家不勝歡喜,不知公子可愿與奴家春宵一度?”
“滾!”
云松憤憤起身,狠狠倒在她旁邊他咬牙切齒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別說話!”
說罷就胡亂撕扯他的衣服,衣衫凌亂之際,她解開頭發(fā),烏黑閃亮的頭發(fā)鋪在枕頭上,微弱的燭光下,好似閃閃發(fā)光。
她一個動作,他被扔起來,又摔了下去…
“你想壓死我啊…別動,討厭…奴家不舒服啦…”
她一把勾住云松的脖子,“快,說一些難聽的話,把秦王派來的人弄走?!?/p>
“…”
云松愣住,什么話時難聽的,他想起來曾經(jīng)見過一些畫本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小妖精,你怎么胡亂勾引人呢?”
“佛門清靜地…你…”
“哥哥這話就不對了,說,說你要摸我,快!”
“!”
云松黑著臉,這種話他怎么說得出口,可是門外的身影卻越靠越近……
“哎呀,哥哥別急嘛!”
百何急了,你再不說人就進(jìn)來了。
“哥哥很想好好的疼疼你,來,開始吧?”
“哥哥……”
這女人不是說了只是演戲嗎?
干嘛真的親他?
“嘶唔…”
“哎呦…”
“你怎么那么壞,疼呢……”
“撤!”
“快,再說兩句!”
“穿那么多作甚,你這小妖精,看哥哥怎么弄死你…可以了吧?”要是讓師傅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
“那就來吧?!?/p>
云松低頭,他瘋狂甩掉腦子里的想法,迫切想要起身逃離,卻自己被自己摔倒…
“嗯哼…疼…”
“我……”
“小師傅,你說你今夜還能守住這個戒嗎?不用擔(dān)心,他們把姑蘇寺翻過來都找不到,因為人根本就不在姑蘇寺。”秦王書信過后,她就有預(yù)感,那種禽獸,一定會更加的過分的。
“你放開我。。。”
云松感覺到血液倒流,這輩子都沒有和女子這般親近,此女年齡也不過就近乎三十,聽聞依舊未嫁…
“公子可不要信口開河冤枉人家,現(xiàn)在是公子抱住奴家不松手…你摸哪里呢?你個怪和尚!”
云松緊張,他感覺到不對勁,他一緊張,手就用力了…
“嗯…哼哼…”
他低頭看她,為什么看起來很痛苦,她卻笑的那么開心呢?
云松仿佛看到了師傅,師傅朝他笑了,師傅滿臉眼淚,師傅笑的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