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辰鋒忽然睜開眼睛,汗流浹背。
他夢見了顏霖的墓碑。
他喘息著,恐懼讓他面色極度的蒼白。
顏霖已經離開五年了,這五年來,他陷入不斷重復的夢中,午夜夢回都是她蒼白病態的臉。
窗外微微亮,床頭柜的手機不停的震動。
萬辰鋒摸了摸額頭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