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和日麗。
莫問替李瑾瑜把完脈,就窩在他書房里默書。
李瑾瑜自門外走進,他將落在地上的披風撿起來披到莫問身上。
隨著他走近,他身上的藥香味愈發濃郁。
“這么快就沐浴完了。”
李瑾瑜鼻子輕哼一聲,語帶不滿,“你都看了在這坐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