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送過我手辦，限量版，一整套。”

后視鏡里，司玉白挑起眉毛，魅惑的眼線高高揚起，似是挑釁，又似是期待。

“小白，你是律師，瞎編亂造可是犯法的。”

曹七七從沒見過這么無理取鬧的司玉白，她現在特別后悔把她抓來當勞動力，想必這廝是因為吃太多狗糧，找機會報復呢！

“是不是瞎編亂造，要看看當事人信不信了。”

司玉白又看了眼后視鏡，她倒要看看，司南會怎么反應。

結果出乎意料，他居然對著曹七七，又說了一句：“我信你。”

司玉白揚起冷艷的紅唇，加重了踩著油門的力道。

來到杭城醫院時，天剛蒙蒙亮。

與前幾天不同的是，今天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沒一會兒太陽已經從東邊冒了頭。

幾人不知道怨魂的名字，只能靠著司玉白憑記憶畫下的肖像畫，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找過去。

一圈下來，竟沒人見過畫像里的男人。

“幻境是男人生前的執念，也是查到他身份的唯一線索，現在線索斷了，到手的怨氣要飛了嗎？”

司玉白不解道：“難道是他的信息被抹除了？”

司南一路上一直很沉默，好像有什么不順心的事，直到兩人徹底沒了頭緒，他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也許是方向不對，我們只覺得這是怨魂生前的記憶，卻忘了，他才是冤死那一個。”

“這很有可能是他因為死前的執念，所幻化出來的場景。”

“他愛慕著一個女孩，他想為她當上受人器重的醫生，可這一切，卻止于他心中的女孩，變得不純潔了。”

曹七七點頭，同意他的觀點，“那我們從余裊裊開始找吧。她是事情的中心人物，肯定知道冤魂的線索。”

三人決定分頭行動。

…

不過上午9點，排隊看病的人已經絡繹不絕。

曹七七找了好久，終于在一棟住院樓里，打聽到有關余裊裊的線索。

“你找余裊裊干嘛？”

接待曹七七的，是科室里資歷最長的護士長，她聽說余裊裊的名字，先是滿臉不屑，緊接著用一種嘲笑的目光，開始上下打量曹七七。

眼前的人膚白唇紅，單看臉，漂亮得跟女人一樣，再看穿著打扮，又透著幾許男生才有的灑脫，這樣不陰不陽的樣子，竟衍生出一種莫名的和諧。

帥是挺帥，但是一旦想起來這人要找余裊裊，那種好感瞬間消失無蹤了。

“我…我是她一個朋友，最近跟她失去聯系了，我想找到她。”

“她已經離職了。”

護士長沒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匆匆收拾一下，準備離開。

“那你知道她離職之后去了哪里？又或者你有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護士長側臉看她，良久才陰陽怪氣的說：“我高攀不起這種人。”

“哪種人啊！你怎么說話說一半啊！”

曹七七想要追過去，左手一扯，是司南拉住了她，他似乎不想曹七七在這里浪費時間。

“有人刻意隱瞞，你怎么問都沒用。”

曹七七停下來，望向護士長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