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玉走后,兩位粗壯大漢將門關的嚴嚴實實,許渃潼感覺有點恐懼,從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她也沒想到羅曼玉竟然會用這么卑鄙的方式來報復自己。
就在許渃潼要采取下一步行動時,有人闖進來,沒錯劇情有點狗血,那個人就是鹿凱。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換了一身迷彩,就在許渃潼走后,鹿凱接到警方緝毒的任務,半路凌霄打電話說'瑩瑩不見了'
無論他在干多么重要的事情,只要是許渃潼的事情,他都會放下,那時他二話沒說調轉車頭,用手機GPS搜索到許渃潼的準確位置,現在他有點欣賞那個發明這項技術的人了,要是放在以前,鹿凱又會被人跟蹤。
所以每次他察覺的時候,都會把手機摔掉,或者是丟掉,因為被人跟蹤的感覺的確不好受,但是他喜歡追蹤人的感覺。
用衛星影像看到許渃潼現在的情況,鹿凱覺得許渃潼有點危險,開車都超速了,后面警車追著,于是就上演了一場賽車大賽。
兩名粗壯大漢靠近許渃潼的時候,鹿凱準時出現。
“這就是你說的那家甜品店?“
大漢聽到身后傳來輕藐的聲音,心里感覺有點發毛,許渃潼看著鹿凱白了一眼,靠著墻站起身來。
“這是個意外。“
說著許渃潼將手上的繩子解開,羅曼玉走的時候她就已經將繩子解開了,只不過在等待逃跑的時機,原本以為展現自己真正技術的時候到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鹿凱。
兩名大漢看到自己解開繩子的許渃潼瞬間有點蒙圈,他們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將繩子解開的,當初可是用的捆豬的繩法將她捆豬的。
許渃潼看著自己被勒紅的手腕,心疼自己三秒鐘,替面前兩個大男人默禱十秒鐘,她感覺這兩個人要完蛋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拿出一把小刀,都刺向鹿凱,鹿凱接住一個,另一個沖上來的時候,許渃潼從后面丟過一塊磚。
那人轉身看了一眼許渃潼,指著許渃潼,接著就暈倒了。
“當我不存在啊?“
許渃潼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看了一眼被拍暈的人,鹿凱嘴角微微勾起,這讓剩下的那個人心里有點發毛,感覺鹿凱笑得有點可怕。
你是魔鬼嗎?
這是那個人想問的,看到鹿凱氣勢那么強,那個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弱雞,他成功的放下武器,舉起說雙手,慢慢往往后退,看著自己快要退到下面的時候。
那個人咽了一口吐沫,想著自己要不要跳下去,發現自己恐高,一個不留神他就掉下去了,下面全部是警方的人。
這層是二樓,把他摔了個殘廢,他想逃跑的時候,警察制止他,將他拷起來,警察眼睜睜的在下面看著,所以這人受傷鹿凱跟許渃潼根本沒有有責任,人家有眾多的人證的。
鹿凱走到許渃潼的面前拍了一下她的頭,他就知道許渃潼從來沒有讓他省過心,不知道是為什么他這一次這不得許渃潼,也許是以前的任務跟是跟許渃潼一起,可是這一次不同,她什么也忘記了,也忘記了跟鹿凱在一起的經歷。
“你干嘛?“
許渃潼倔強的看著鹿凱,那副不服輸的表情就像當年那個倔強的他,鹿凱一直是一位非常倔強的人,可是當他遇到許渃潼的時候他失去了那份倔強。
“回家。“
鹿凱將許渃潼摟在自己的懷里,兩人相擁走在廢棄的走廊上,在黑夜里兩個相互依靠的影子是黑夜里一副美麗的畫面。
許渃潼看著比自己身高高好多的鹿凱,有一點心動的感覺,鹿凱察覺到許渃潼的眼光,輕笑了一下,下一秒許渃潼就掐了鹿凱的腰一把。
鹿凱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手勁還是跟以前一樣大。
“你笑什么?“
許渃潼問著鹿凱,鹿凱捏一下許渃潼的臉,她把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是在等鹿凱的回答。
“笑我老婆看我的時候可愛啊。“
許渃潼瞬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往哪里放,臉頰有點發紅,手無足措的她讓鹿凱好像用一生一世來保護。
“你流氓!“
許渃潼說完轉向別處,鹿凱一把將許渃潼拉回來,鄭重其事的告訴她。
“流氓,這一生也只流氓你一個人。“
許渃潼聽到鹿凱說的這句話,一下將鹿凱給推開了。
“那那個叫許婉瑩的女孩呢?不要告訴我,就是因為我們兩個人都姓許!所以你才對我這么好,你心里有她對不對?那天從韓楓的婚禮上回來的那天晚上,你一直喊著許婉瑩這個名字!也許我們長的很像,但我不想成為別人的替代品,我就是我。“
說完許渃潼一邊擦著淚,一邊跑開了,只留下鹿凱傻傻的站在原地,沒想到許渃潼對許婉瑩這個名字有很大的抵觸感。
許婉瑩明明就是許渃潼原來的名字啊,為什么?但對于這個問題他一時也想不明白。
他回過神來時,許渃潼已經跑遠了,他不知道她回去哪,只好盲目的去找,最后他路過一家還很久不去的酒吧,他鬼斧神差的進去。
在里面,他要了很多很多的酒,自己喝著。
這時候,許渃潼才回到凌霄的家里,她紅彤彤的眼睛含著淚水,一邊哭著一邊敲門,她對鹿凱說的那番話,就在那一晚之后,她一直想對鹿凱說,她只是憋在心里,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而已。
聽到門鈴聲的凌霄從床上起來給許渃潼開門,看到如此狼狽的她,凌霄慌了神,這是第一次荒神,也是最害怕的一次。
“渃潼,你怎么了?“
說完許渃潼一下撲進凌霄的懷里,開始哭起來。
“哥~我好想哭。“
凌霄心疼的摸著許渃潼的頭,他現在不知道說些什么才能安撫許渃潼,他能做的只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邊。
“怎么了?“
凌霄還是忍不住問她,看到這樣委屈的她,凌霄的心就像被人用針狠狠的扎了一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