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渃潼乖乖的跟在凌霄的身后,小乖看情況不對勁,放棄自己的計劃策略。
許渃潼去廚房給鹿凱拿點吃的,慢慢的從身后出來一個把她包裹進去的影子,接下來她被擁入一個懷抱。
“小傻瓜,想什么呢?”
鹿凱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唇,她自己感覺自己的臉頰變得滾燙,一個轉身將鹿凱擁開。
急忙忙的跑向別處,鹿凱愉快的在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半個小時之后,許渃潼被鹿凱無情的拽到某醫院的重護病房外面,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婦女。
這不就是羅曼玉的母親羅氏嗎?怎么會躺在這里?
她并不知道羅氏為什么會在這里,鹿凱望著羅氏,不一會他聽到有腳步聲,一點點的靠近他們兩個。
鹿凱轉頭一看是羅大寶,羅大寶看到鹿凱的時候眼神里閃過一絲的疑惑。
他收到的內部消息是鹿凱已經中毒,如果沒有一個星期之內沒有解藥,那么鹿凱就會暴斃而死,按常理來說鹿凱現在應該在家里好好躺著才對,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鹿凱一眼就能看出羅大寶的心里想什么,即使再怎么掩飾還是不能逃過鹿凱的眼睛,鹿凱走到羅大寶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起來你有點失望啊?”
羅大寶抬頭看著這個像撒旦一樣的男人,鹿凱看羅大寶的眼神就像獅子看準獵物。
他的腿在發抖,額頭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冒出冷汗。
“沒……沒有,鹿少哪里的話。”
鹿凱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鹿凱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場,覺得要把自己碾壓一樣,羅大寶的手一直打顫。
下一秒羅大寶跪在鹿凱的面前,鹿凱面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雖然許渃潼失憶之前也經常遇到,但是現在失憶的她感覺這一現象顯得匪夷所思。
這么輕易就跪下了?
這讓許渃潼看著有點懵逼,羅大寶知道鹿凱找他是什么事情,羅大寶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才決定將公司雙手讓給鹿凱。
在一個月前羅大寶收到鹿凱要退k的消息,不過讓他心里不服的是竟然會讓許渃潼做k的boss,他實在是氣不過,為什么許渃潼所擁有的一切都超過了自己的女兒,而且鹿凱為什么喜歡她。
那場暗殺是龍忠豪跟羅大寶的一個精美的密謀,利用劉恒回國時機來除掉許渃潼,他們都以為許渃潼死了。
不過羅大寶可能永遠不會知道許渃潼還活著的事實,也不知道活蹦亂跳的站在他的面前。
一個是為了給自家外甥某未來,一個是為給自家女兒某個好夫婿,初衷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
不過全世界都可以算計她,但是他不會,他也不允許,他可以為她背負天下的罵名,或者可以背叛全世界。
“這是干什么?我的羅董事長?”
鹿凱輕藐的聲音穿透羅大寶的身體,這句話好像說的是你完了一樣,給人判了死刑。
“我……我錯了。”大佬求放過。
可是鹿凱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如果有人傷害她,他不介意有人給她陪葬。
鹿凱的女人只能鹿凱動,誰動了,就是純屬想跟自己作對,跟自己過不去,也只有那些腦回路有點抽的人敢這么做。
“呵。”
鹿凱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下手機的來電顯示,是凌霄,接著就將手機瀟灑的留丟給許渃潼,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伸手許渃潼就接住了。
鹿凱示意許渃潼接電話,她剛接起電話就聽到手機另一邊的凌霄的吼聲,許渃潼特意將手機距離自己的耳朵遠一點。
電話另一旁的小乖正在蹦迪,不知道的以為小乖正在犯病,就差燈光跟美狗相伴了。
“快把小乖帶走!”
對這種情況許渃潼早就習慣了,畢竟是自己買的狗子,脾氣還是了解的。
凌霄的家里被小乖弄的亂七八糟,就差拆遷了,他幸虧當初聽了許渃潼的話把家里所有的古董全部都藏到地窖里,要不然,那些名貴的古董也不會逃過小乖的狗爪。
“哥,你先別激動,我們一會就回去。”
許渃潼沒等凌霄開口,趕緊將電話掛斷,凌霄聽到沒有聲音就看了一眼屏幕,沒想到竟然掛斷了,凌霄無奈的看著蹦迪的小乖,希望自己堅持到鹿凱跟許渃潼回來。
“我哥他沒什么事,就是讓我們趕緊回去。”
許渃潼看著鹿凱,將手機遞給鹿凱,鹿凱也沒有當回事,然后繼續跟羅大寶的對話。
現在的羅大寶有一種想到一個老鼠洞鉆進去的沖動,鹿凱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鹿少,饒了我這次吧,再也不敢了。”
鹿凱面對他的求饒無動于衷,鹿凱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俯下身子。
“有沒有聽過,斬草要除根?”
羅大寶的身子突然一下怔住了,他沒想到鹿凱竟然會如此絕情,他仰天大笑,甩開鹿凱的腳,指著鹿凱惡狠狠的說到:
“鹿凱!商業界能有你這樣的巨鱷真是不幸!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后悔在商業界!”
鹿凱對于這行話也聽膩了,他轉過身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羅氏,羅大寶緊張的拉住鹿凱。
“你……你想干什么!別碰我的夫人!”
鹿凱捏著羅大寶碰自己的那只手,微微一笑,這邪笑還是那樣給人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只是來看看羅夫人。”
羅大寶無助的放開手,許渃潼覺得這種情景非常熟悉,但是現在貌似還是不適應這種事情。
許渃潼感覺鹿凱是那樣的無情,冷漠,他仿佛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一樣,讓她感到有點不安。
她覺得現在的頭好疼,好暈,許渃潼蹲下抱住自己的腦袋,鹿凱覺察到她的不對勁,上前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
剛要走的時候,鹿凱突然停下腳步。
“羅大寶,這賬我先給你記著。”
說完鹿凱抱著她,快步的走出醫院,現在她的頭就像要裂開一樣,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