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柯明日就要動身了,可是不知怎么心里卻覺得惴惴不安,很擔心殷悅會出什么事。
“程君柯,你出來,你這個卑鄙的下三濫,你居然敢跟我搶殷悅?你這些年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居然還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程浩醉醺醺的在程君柯的門外大喊大叫。
程君柯英眉緊皺,擺脫程家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程君柯冷著一張俊臉打開了房門。一只臭乎乎的鞋子飛奔而來,程君柯一躲,鞋子打空。
幾個傭人拉著胖少爺程浩也有些力不從心,“大少爺,您快躲躲吧,這老爺和夫人怎么也不出來管管啊。”幾個傭人邊拉邊抱怨著。
此時程忠和夫人王氏正躲在屋子里看好戲呢。“老爺讓他們鬧,最好鬧得程君柯自動和我們斷絕關系。”
“夫人此話怎講?”程忠一臉憂心忡忡的看著外面正不知所措。
“老爺您想啊,等到殷悅真的和君柯結了婚,嫁到我們程家,我們又不能委屈了她,程君柯不還是得當他得大少爺,我們也不好苛待他了,如果他去了殷家做上門女婿,或者和我們劃清了界限,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王氏心里得算盤打得好,程忠慢慢點了點頭。
程君柯攥緊了拳頭,他對這個所謂得弟弟算是隱忍已久了,目光掃過不遠處的正房,那么大的動靜程忠夫婦都沒有出來看看想必是默認了程浩的行為。可是程浩明明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怎么配得上殷悅,突然程君柯像是想到了什么?
“難道是殷悅知道程浩打她的主意,所以才急著和自己定親?哎,果然是有目的的。”程君柯出神的功夫,程浩的肥胖軀體壓了上來,程君柯扭身一躲,程浩撲了個空,他惱羞成怒大喊著撲向程君柯,程君柯則不動聲色的一伸腳勾住了程浩的腿再一用力,撲通,那肥胖的身體摔在地上儼然一個狗吃屎。
“哎呀,痛死了,我的牙掉了,”程浩哭喊著但是卻爬不起來。不遠處傳來一陣喝彩聲“好,摔得好。”程君柯望過去是殷悅和殷翰。
看著殷悅那解氣的表情,程君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君柯哥哥你真厲害,他又要欺負你是不是?”殷悅走了過來,看都不看滿地找牙的程浩一眼。
“你怎么來了。”程君柯平靜的看著她。
“我們來看看你,你明天就要走了,妹子肯定不舍得啊。”殷翰在一旁補充道。殷悅紅了臉低下了頭嘴角微翹。
“兒子?你怎么了?”身后傳來王氏驚恐的聲音,本來以為自己的兒子會占上風,哪知道吃了虧,氣的王氏渾身打哆嗦。
“程君柯,這是你打的?”一旁的程忠也是怒不可竭。
“程叔,這可不怪君柯哥哥,是程浩先找事先動手的,我和我哥都是見證人。”殷悅上前找二人理論起來,程忠黑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什么。
“你個沒良心的,我們養你這么大你居然對你弟弟動手,還下手這么狠。我看你就是攀上高枝想跟我們一刀兩斷。”王氏邊哭邊撫摸著她的寶貝兒子。
“一刀兩斷?”殷悅瞪著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更何況君柯哥哥已經和我定親了,那就和你們一刀兩斷吧,你覺得呢君柯哥哥?”
程君柯看了看殷悅,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確實不想和程家有再多的瓜葛了。
“程君柯,看你的樣子還真是要一刀兩斷啊,好,我程忠今天宣布,我們解除父子關系,從此一刀兩斷,你不欠我們的我們也不欠你的兩清了。”
程忠想著反正殷家的生意現在都壓不過程家,以后就算沒有他們的幫襯他也定會一路暢通,說不定還能把殷家給吞并呢。
殷悅巴不得程忠這么做“好,口說無憑立字為據,還要登報。”一行人都看著殷悅,殷悅匆匆走進程君柯的房里立了一張字據,讓他們都按了手印。心里想著以后程君柯成了少帥,看你們還有臉來找他嗎?殷悅心滿意足的拿著字據,程君柯一直無語,沒想到程浩打了他這么多年沒事,第一次反擊就被程家逐出家門了,看來真是一點情分都沒有啊,心里不禁微痛。
殷悅拉著程君柯往殷家走,殷翰也是給了他們一家一個冷臉。
“老爺這樣我們就徹底得罪殷家了。”
“哼,我想好了,既然不能和殷家結親,我們就只能撕破臉,殷家現在未必能斗得過我們,走著瞧吧。”程忠轉身進了房。
程君柯在殷家門外停了下來:“悅悅,殷翰你們先回家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明天就動身了。”
“君柯,你先來休息休息吧,不要急需要什么我讓傭人幫你買。”殷翰看著兩手空空的程君柯眼底泛酸,這些年程君柯為程家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如今過河拆橋,將他趕出來竟然一分錢財都不給。
“君柯哥哥,你要去哪?我陪你去吧。”殷悅一臉擔心的看著程君柯。
“不用了,你們先回去,我等會就來。”程君柯說完轉身離去。
來到一家錢莊,程君柯在這里存了一筆錢,他知道自己在程家的處境怎么能不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取了錢程君柯去玉器行買了一枚戒指一對耳環,不管殷悅是不是真心和自己定親的,他都要把她當成自己真正的未婚妻,這是他給她準備的定情信物,即便以后她會反悔那又怎么樣?現在殷悅是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