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堯國的冬天雖是白雪紛飛,卻也不是特別寒冷。
白汐月獨自跪在祠堂里,宇文墨下令不準任何人近身伺候。
看著一排排宇文家姓的牌位,白汐月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她想起了先皇宇文善死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其實她白汐月這一生,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