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初的眼神突然變得凜冽起來,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看向了高位上的白汐月,冰冷冷說道:
“可笑至極,讓我向你下跪,我只怕你受不起。”
卸了偽裝的白汐初仿佛是一個回來索命的鬼魂,邪魅狂狷,恐怖到令人發指。
白汐月有些巍巍顫顫,但還是兇狠狠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