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一度哭暈了過去,我差人將她抬至臥房,給她蓋好被子,又準備了一杯清水,看著她熟睡了一會兒后才肯離去。
比起貼身婢女這個身份,小娥她更像是我的妹妹,我這個做姐姐的又怎能不疼她。
深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呆呆地躺在床榻之上,雙目放空。突然有個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