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身后,我摸了摸胸膛,灼熱感已經瞬間消失了,可能是幻覺,我也沒在意便坐到了新座位上。
新的座位是靠著過道,靠窗的是一位戴眼鏡微胖的男同學,這個男同學看到我來后眼里露出失望之色,但也不失禮貌沖我微微一笑。
這次軍訓是按班級分配的,我們宿舍四個人所報的專業都不一樣,所以都各自坐著不同的大巴車前往目的地。
我其實沒有什么夢想,就在報考志愿的時候,我還拿不定主意要選什么專業,后來無意間瞧見了我手上的晶石,透過陽光閃爍著光芒,腦子一熱便隨手填寫了地質系。
大巴車開了有一個多小時,進入山區后又開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地方。
待全體軍訓的學生都到齊后,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接著便是軍區領導和校領導的演講致辭,就這樣新生的軍訓便拉開了序幕。
新兵訓練總是會出現一些學生體力不支,導致昏厥的事件發生,這兒也不例外。
室外溫度達到了36°,這才訓練兩三個小時,我就看到七八個同學已經支持不住,而我卻一直覺得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就連汗也沒有出。
這樣神奇的事情出現在我的身上,我可不想讓同學們知道,所以我只能也裝成一熱哈哈的樣子,還要時不時的擦擦額頭。
不然被發現了我的這一情況,準成紅人,進入大學后我的目標是打算低調一些。
造成這種特異狀況的原因,還是要從兩年前昏迷的那次說起,自從那天我醒來后身體就開始出現了異常,冬天的時候不冷,夏天也不熱。
兩周的軍訓對于我個人而言過的很快,對于有些同學則是相當受折磨的,就像寢室的老三陳偉,我們都叫他大偉,平時最愛保養皮膚的他,當天返程那天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大偉看到我后則一臉不可思議,絕大數人在暴曬兩周后皮膚都會黑不少,如果按純種非洲人是9度黑,亞洲人3度黑這個比例來換算,則會黑上1-2度不等,而我一點變化也沒有!
兩周高強度的訓練,不但把同學們的身體訓練出英勇之意,就連精神上也是煥然一新!
隨著軍隊領導和學校領導的致辭,軍訓也圓滿的畫上了句號,每位學生都獲得了一個小小的獎章。
在同學集體返校的時候,因為大巴車來的不及時,只能先送走一批學生,很多想著趕緊回去的學生都蜂擁而上,等我進入大巴后,所進入的這輛車已經滿人,我正要下車去另一輛時突然被叫住了。
“同學,同學,對就是你,我這旁邊有個空位,來吧。”我楞了一下,沒看到是誰叫我的,于是往里走了幾步才看清,說來還真巧,竟然是來時和短發美女換過位后的那個眼鏡男。
待我坐下后,我便和他打了個招呼:“謝謝啊,沒想到回去我們還能坐一起,緣分,我叫耿直,耿直的耿,耿直的直?!?/p>
眼鏡男聽到我的介紹后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我叫邢星,不是行星,也不是星星?!?/p>
我腦子一轉,便知道他說的是哪兩個字,點了點頭:“你這個姓還蠻少見的,據說西周時期有個邢國,是以君主之姓命名,難道你是皇族之后?”
邢星聽到后笑的更開心了,滿臉笑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豎起了大拇指:“同學,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地質系而是歷史系的?我都不知道的事,你竟然說的有板有眼,佩服佩服!
話又說回來你的姓也不多見,雖然我說不上你姓氏的出處,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
他的話讓我頓時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便連忙追問道。
“這一點就是你如其名,人特別耿直!”邢星說完后嘿嘿一笑,我也是笑了出聲。
“是啊,我為人特別耿直,以后你就會發現了,對了你住哪個寢室,回頭可以一起聊聊天?!蔽野l現這個叫邢星的人特別有趣,別看其貌不揚,和我的顏值差了有三四個度,但這并不影響我交友。
“我在北排511號,有點高,不過純粹是鍛煉身體?!?/p>
“那我們距離不算遠,我在西排209號,有空就來找我玩!”五樓這么高,真不知道每天上下樓多麻煩。
“原來你住的是土豪宿舍,我那一室8個人,只有一臺小空調,還沒有獨立衛生間,很麻煩的?!毙闲菄@了口氣,滿臉羨慕的看著我。
什么土豪宿舍?難道這住的地方還分三六九等嗎?
在我的追問下才知道,原來分宿舍是分兩種排序,第一是每個學員的入學分數來從大到小排序,越靠前的學生就會分配到條件比較好的宿舍。
另外一種則是需要花多點錢,四人大間房一年是兩千多元的住宿費,雖然在我眼里這個價格不算貴,但有一部分同學的經濟條件就不怎么樣了,兩千多元和最差的六百多元一年差了四倍之多!
眼前的邢星自然是屬于成績中等水準,又沒有花錢的學生了,看著他雖然一臉羨慕樣,但我能看得出,他的眼神里一點羨慕都沒有。
一路上有人聊天,自然過得飛快,我坐的這輛大巴車司機開的飛快,就在超過另一輛同行大巴車時,我看到了來時的短發美女,我們隔著玻璃擦車而過。
她顯然也注意到我了,向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大巴車就呼嘯而過!真是連一點把妹的機會都不留我。
邢星顯然注意到了這一細節,連忙追問我是怎么勾搭到的,我故作神秘不告訴他,這讓他反而更加激起了好奇心。
“耿直,這樣!你告訴我是怎么撩上的,我教你一個小法術,如何?”邢星見我一直不肯告訴他,覺得是我要私藏,其實我是壓根沒想到她會給我打招呼。
“什么小法術?你先說說?”我好奇道,不過心里卻想這家伙肯定是個玩魔術的,還小法術?
“說好了啊,我教給你后,你必須告訴我?!毙闲且娢腋信d趣便趁熱打鐵道。
見我點頭后,他連忙從背包里掏出一盒火柴來,只見他打開火柴盒拿出了三根火柴放在了手心上。
我什么也沒問,也沒說,就靜靜的看著他下一步動作,他該不會是要把火柴給點著吧?
邢星見我一直盯著他看,又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便嘴里開始哼唧哼唧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