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席相堯開車接上林蘇茶,兩人一起回了郊外的別墅。
席相堯命人把二樓改成了兩個單獨的房間,購置了床和其他生活用品。
她和席相堯在周末的時候會去別墅住,林蘇茶年前的愿望也算實現了。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日子過得很順,轉眼就要到三月了。
關于席長暮,他好像的確是真心回來輔助席相堯的,至少過去的這兩個月里他沒有做出任何不妥的事。
席長暮和林蘇茶一直在保持聯(lián)系,時不時的還會見面。
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喬安影約了林蘇茶見面,她還是很溫柔婉約,問她什么時候和席相堯在一起的,最后離開的時候還說祝福他們。
林蘇茶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于真心,反正她沒看出端倪,她也不在意喬安影怎么想。
晁衫衣和席長暮第一次見面是在三月上旬的一天,人生很多時候的相遇都是命中注定。
那是個三月里罕見的暴雨天,林蘇茶和晁衫衣站在教學樓的大廳里想要等雨小后再出去打車。
席長暮原本打算接林蘇茶去吃飯,碰上暴雨就準備作罷了,但他的車還是繞到了云大,經過教學樓時不經意的瞥見了她們兩個。
他停下車,搖下車窗,雨水很快濺進了副駕駛,他大聲喊林蘇茶的名字,“蘇茶,上車!”
躲雨的人不算多,但晁衫衣卻比林蘇茶先一步聽到了這聲音。
她皺著眉,朝聲源望去,一瞬間瞪大了眼。
林蘇茶望著天在看雨,直到席長暮第二次出聲她才聽到。
她看向席長暮的方向,說著,“啊,衫衣,我哥來了。”
晁衫衣晃了神,直到林蘇茶推她,她才跟著林蘇茶打著傘朝那輛車走過去,兩人坐進車里。
車子發(fā)動,林蘇茶開口問,“哥,你怎么到云大來了?”
“準備接你去吃飯。”
“改天吧,雨太大了。”
“好,我送你們回去。”席長暮說完,又問,“這位姑娘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好朋友?”
“她叫晁衫衣,我住她家,我們小學就認識了。”林蘇茶看了晁衫衣一眼,笑著說。
“晁衫衣,很特別的名字,哪個晁?”席長暮饒有興趣的問,他開著車,目光卻沒往后面看一眼。
“日兆晁。”晁衫衣回答。
“哦,晁蓋的晁。”
“對,就是晁蓋的晁。”林蘇茶插話。
席長暮把她們送到了小區(qū),兩人坐電梯上樓,晁衫衣問,“蘇茶,他是你親哥對吧?”
“對,那什么同母異父。”林蘇茶笑,“也很帥吧,他很溫柔的。”
“他今年多少歲你知道嗎?”
“比哥哥大一歲,27。”
晁衫衣語氣急起來,“他是不是尼亞大學畢業(yè)的?”
林蘇茶有些莫名她的著急,說,“我不知道,衫衣,你問這些干什么?”
“你幫我問問你哥。”晁衫衣說,“問過后我再告訴你。”
進了屋里,林蘇茶給席長暮發(fā)消息,問了這個問題。
席長暮很快回了她:嗯,怎么了嗎?
晁衫衣在旁邊看著,這條消息發(fā)過來她就笑了,很激動的抱住了林蘇茶,“蘇茶,你真的是我的天使,謝謝你謝謝你。”
林蘇茶始終一頭霧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晁衫衣緩了幾分鐘才壓下情緒,林蘇茶看到她眼眶都激動紅了。
“尼亞大學,你還記得嗎?高考之前我準備去這個學校的。”
“啊,我想起來了。”
“你哥是尼亞大學13級的畢業(yè)生,我在尼亞大學的網頁上看見過他,他是籃球社的社長。”晁衫衣沒有多說,解釋道,“我不是說我看到了席總的那篇訪談才決定來云市上學的嗎?那是因為我把席總認錯成席長暮了,但和他見過幾次面后我才知道我認錯了人。”
晁衫衣又細說了一些,林蘇茶大概了解了情況。
大概就是晁衫衣從網絡上認識了席長暮并對他產生了興趣,本來準備去他讀過的大學里碰碰運氣。誰知道卻在國內的一篇財經訪談里見到了和他相似的席相堯,來到了云市,最后卻是烏龍一場。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晁衫衣剛開始對席相堯很感興趣,卻在那次他送她們回家以后就沒再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