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錦娘語氣篤定,“祈霖不至于言而無信。”
“怎么不可能,他可是長久以來窺伺大越的敵人,什么卑鄙陰險的招數不會用,錦娘你千萬不要太天真,免得上了當。”
宦海情真意切的勸說著,面戴罩巾的錦娘,僅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眼里卻隱隱透著不耐和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