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焱猛然睜開眼睛,感覺到了無力的四肢,掙扎的爬了起來。
坐在地上,看著空空的四周,一望無際的白,陽焱頓時感覺有點懵逼。“這是?在做夢?”陽焱撓了撓頭。
陽焱試著掐了掐自己,“不痛啊,真的在做夢?”陽焱環顧著四周,除了白,沒有其他東西。
“可做夢也不至于這么單調吧!”陽焱談了口氣。
忽然,陽焱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寒流在涌動。“怎么感覺那么熟悉?”陽焱仔細感受著寒流,發現是無比的熟悉。“蒼燕!”
陽焱恍然醒悟,每日陪伴自己的蒼燕就是這個氣息。“可是,在哪啊?沒有啊?做夢也不是這樣吧。”可惜沒有人可以回答陽焱的問題。陽焱感覺可能不是在做夢了,可是也說不清到底怎么了。
感受著四面八方的寒流,雖然微弱但陽焱勉強可以感受得到它的方向。順著寒流的方向,陽焱慢慢往前試探性地走著。
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陽焱感覺自己有點乏力了,他也有點驚訝了,以前還是很少有這種感覺的。但即便走了這么久還是依然沒有看見蒼燕的身影。
…
水心柔和葉澈將陽焱的房間收拾好,將他搬回床上,也沒有再叫醒他的意思。睡夠了應該就會醒來了吧。
水心柔將陽焱的蒼燕拿起來,蒼燕卻發出點點黯淡的藍光。只是一瞟而過的水心柔好像并沒有發現。只是將蒼燕放在陽焱的床頭,有一臉擔憂的看了眼陽焱,才離開了。
…
陽焱就地癱坐,思索著,既然這里無邊無際那就不走了。“每個地方都能感受到蒼燕的氣息啊。”陽焱又站了起來。
“每個地方都有,而且不管在哪里都一樣的非常微弱啊!”陽焱喃喃自語著。“看來,這微弱的氣息在我手里發揮不出來呢!”陽焱搖了搖頭,他也知道自己的無力了。
“寒流的包裹?”突然葉澈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既然蒼燕它四處都在,但是卻始終看不見,難道是我在它體內或者我在它體內?”陽焱開始了大膽的想象。
“可是這也太扯了…”陽焱眉頭緊皺,“世界上最扯的事情,應該就是它有無限的可能吧…”陽焱覺得,如果龍都真實存在,那就沒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只是自己見得太少了而已吧。
陽焱原地坐了下來,閉上眼,開始睡…啊,是冥想。
“蒼燕!你聽得到嗎?聽得到的吧,你有靈魂的,有的,與我共鳴吧!”突然陽焱感受到了什么,突然猛地一睜眼,但是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陽焱只是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了。
慢慢的,陽焱覺得有點窒息,整張臉憋地鐵青。陽焱開始在地上翻滾起來,即使知道這樣無能為力,但他還是不斷掙扎。
又過了沒多久,陽焱感覺意識慢慢模糊了起來,眼前的視線漸窄,他體驗過這種應該是要死亡的感覺。
正躺在床上的陽焱,身體突然開始不停晃動,極度扭曲的表情代表著他的痛苦。
“呼!呼!”陽焱猛然坐起,覺得頭還是暈乎乎的,汗水將衣服浸透。“怎么回事!”陽焱回想著剛才的一切,“是夢?但是…如果其中有什么啟示的話…”陽焱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一陣涼風吹來,陽焱這才發現窗戶沒有關,艱難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窗戶旁。
“咕~咕~”一陣叫聲吸引了陽焱,陽焱抬頭,卻發現對面的樓頂上有著一直白鴿。“大晚上哪來的鴿子?”陽焱一陣疑惑。
不久,又是一陣鴿子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陽焱朝著聲源處探去,黑夜中勉強看得見也是幾只鴿子在半空中盤旋。
“那里…是軍營?”陽焱又仔細地看了幾眼。“軍營怎么在養鴿子嗎?”正在疑惑之時,陽焱突然覺得臉上一陣風襲來。
陽焱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看到的那只鴿子已經飛到了自己的面前,張開那尖利的喙朝著陽焱襲來。
陽焱一個后跳,但是也并未完全躲開,還是被那鴿子的尖喙劃到一下,不過也并不太影響陽焱,他的臉也還沒有恢復。
鴿子卻還是沒有放棄,再度朝著陽焱襲來。陽焱拿起蒼燕,凌空一躍,“十字!”一道十字型的刀光落下,那只鴿子應聲落地。
陽焱拾起那只鴿子,才發現盡然比他的頭還要大一圈。趕緊將它處理了,把窗戶緊緊關閉。
“尋龍軍,果然不簡單,之前的老鼠,這次的鴿子。”陽焱重新回到了床上,“是時候正面交鋒了!”
夜過,陽焱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也許是心有余辜,或者有點擔心接下來的事。
叫醒了水心柔與葉澈,三人聚集在了陽焱的房間。
陽焱拿出昨晚的那只鴿子,兩人的眼神里滿是驚訝與疑惑。
“上次的那些老鼠也是異常的龐大!”葉澈驚呼,“還有那只鼠王,中了我幾支箭就像漏氣了一般變成了紙片。”葉澈也感覺這兩件事應該是有聯系的。
“昨晚,有成群的這種鴿子在尋龍軍的軍營上面盤旋,一定與他們有關!”陽焱肯定地說著。
“所以我們必須去那片森林了。”此時水心柔的臉上依然是一臉擔憂。
“放心吧,心柔姐!”陽焱對著水心柔笑了笑。
“嗯!”
陽焱又想起來昨晚的那個夢或者是真實發生的事,令人疑惑的事情一件又一件。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
陽焱又看了看蒼燕,總覺得好像它想對自己說些什么,但自己卻一點也讀不懂
看出了陽焱的心思,葉澈說道:“陽焱,只要與自己的搭檔互相戰斗,互相了解,一切都會沒有問題的。”葉澈笑了笑。
“嗯!總之今天就要去看看,尋龍軍到底在搞些什么鬼!虛偽的家伙們!”陽焱冷笑一聲,隨后將手伸了出來,幾人會心一笑,將手掌放在了一起。
“作為自由者,與尋龍軍的第一戰!”陽焱說著,“我們一定可以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