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宅子出了命案,死的是當?shù)赜忻膼喊裕m說是個誰也不太待見的角色,但官府的衙役還是來了。
三個衙役站在宅子旁邊的側道上,抬頭望著這堵墻。
“頭,根據(jù)宅子里奴仆死的地方,推測出兇犯是在這里進去的。”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捕快說道。
“嗯,這墻的高度......”那個被叫做頭的人說道,“青,你試一下。”
“好。”那個叫做青的年輕捕快說道。
接著,便見他看了一下墻的高度,找準了落腳點,借勢一躍,還是沒有上去,差一點,他又試了兩次,都不行。
“讓我來試試,”一個冷面的捕快說道,這捕快看起來就不像熱絡的樣子。
說著,他找準了落腳點,在墻上一踏,借勢便越進去了。
“我們進去。”那個捕快的頭頭說道,然后剩下兩人便走向里面的那個位置。
“頭,好像那伙人不簡單呀。”青說道。
“再看看。”他說道。
三人聚在里面的那個落腳處,冷面的捕快為他們說道:“泥面的地上有兩個人淺淺的腳印,和我的腳印差不多一樣淺。”
“知道了,再去看看那個李大的尸體。”捕快頭頭說道。
他們來到李大死的房子,兩個小妾還在,只是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但看表情還是處于驚恐中,兇犯既然無聲無息的把睡在她們中間的李大給殺掉了,那就是說殺死她們兩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人在這個房子里面了,見到領頭進來了,便上前匯報情況。
“陳領頭,兩個小妾已經(jīng)問過了,但她們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大已經(jīng)死了,還有屋內(nèi)的財物、字畫什么都沒有丟失。”那個捕快說道。
領頭陳捕快上前去看李大的尸體,看著李大白花花的肥肉攤在床上,還睜開著雙眼,應該是死前看到了那人,但是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陳捕快有看著他的死狀,伸手摸了摸他的喉骨,已經(jīng)凹陷下去的喉骨,最后再把插在心臟的竹簽拔了出來。
他看了一下這個竹簽,然后把他交給了那個叫青的捕快,“去查一下。”
“你們接著查看現(xiàn)場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順便查查李大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陳捕快說道,“冷,再跟我去看一看死掉的奴仆。”
然后兩人便出去了,青也拿著竹簽出去調(diào)查,現(xiàn)場再次查找起來。
“那個......捕快大哥,這個陳捕快是誰呀,看起好厲害啊。”有一個小妾問道。
“他啊,可是我們臨安城西部捕快房的老大,叫陳穩(wěn),可厲害了,還有那個冷面小哥和年輕小伙,一個叫冷一個叫吳青,那個叫青的還是我們頭頭的親小舅子。”在場的一個捕快得意的介紹道。
“哦哦,”那個小妾說道,“唉,其實查不查的出來也沒什么所謂了,就是不知道我們兩個還有沒有機會脫離這苦難的地方。”
“是我們陳總領的話,會有機會讓你們回去的。”那個捕快又說道。
“希望如此吧。”
屋外走廊的兩人在查看著痕跡,還有奴仆們的尸體。
“冷?”陳穩(wěn)問道。
“可以確定了,兩個人,都是高手,經(jīng)過訓練的刺客。”冷說道。
“而且兩人分工明確,一個殺人,一個掩護。”陳穩(wěn)補充道。
“看這些痕跡,好像是個女子。”冷又說道。
“女子?那事情可真有趣了。”陳穩(wěn)說道,“我們?nèi)タ纯茨莻€竹簽能不能查出點什么?”
“嗯。”冷答道。
三人在外面買茶水的地方坐著,也是喝著幾文錢一碗的粗茶。
“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陳穩(wěn)問道。
“竹簽已經(jīng)查到來源了,是在這附近賣糖葫蘆的老人的,他說這是他削的,他認得很清楚。”青說道。
“那有什么特別的人買了一串他的糖葫蘆嗎?”陳穩(wěn)接著問道。
“他說是有人在這個茶攤買了一串他的糖葫蘆,而且他記得的還是三人,他還好奇為什么只買一串呢?”青說道。
“三個人的嚒,”陳穩(wěn)說道,“那…長相呢?”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問起那個老人,那個老人說對他們的長相一點都記不得了,還有這個茶攤老板也是一樣,他們記得最后看到的是個女子,但實在記不得這女子長什么樣子。”青說道。
“魅惑術。”冷說道。
“嗯?”陳穩(wěn)疑惑道。
“這是針對女子修煉的一種術,可以用眼睛來操控術,使人忘記一點東西。”冷說道。
“這是厲害呀......那么,第三個人又是干嘛的呢?”陳穩(wěn)問道。
青搖了搖頭,冷也搖了搖頭。
“有對象了嗎?”陳穩(wěn)問冷。
青聽后露出奇怪的表情,怎么會問冷這個問題,陳穩(wěn)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敲了一下他的頭,“我說的是懷疑對象。”
冷聽后說道:“不死竹。”
“是呀。”陳穩(wěn)淡淡的說道。
青聽后也沉默了。
在川蜀地區(qū)的群山中,有一座山栽滿了竹子,這座山的位置實在偏僻,不是知道路線的話很難找的到這座山。
而在這座山的山頂上,建了一棟不算大的房屋,這房屋外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同,也沒有其它的裝飾物,但在這深山林中,一切都顯得那么古怪了。
在房屋內(nèi),有一穿著黑袍的人站在桌前,提著毛筆,卻沒有下筆,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突然,一人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屋子中間,低著頭站著。
“嗯。”黑袍人說道。
“越州龍門城外的點有人拿了東西。”那人說道。
黑袍人微微點頭,示意接著說。
“是薛良。”那人說道。
“嗯。”黑袍人應道。
“七隊已經(jīng)完成任務了。”那人說道。
黑袍人聽后只是揮揮手,那人便又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薛良啊......”黑袍人自言自語道,”還是放不下嗎?”
接著,黑袍人落筆在紙上寫著:如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