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書幫助七喜和夏紅涂抹了程連蘇留下的那個小瓶子里面的藥,他知道這藥絕對比這里配的跌打藥好上十倍,有了這個藥他們兩個能恢復的很快。
弄完之后,任書讓他們兩個去休息,一開始七喜還不愿意去,但是任書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么,七喜就乖乖去了。
解決他們兩個的事之后,任書就去找杯子,泡了一壺茶,拿出兩個杯子倒茶,然后喝著其中的一杯。
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在一邊提神,一邊等人。
終于,過了沒多久,這房屋的大門又被打開了,程連蘇直接就走了進來,連門都沒關。
“喲,還喝茶呢,還給我倒了一杯,真是客氣。”說著,程連蘇也不客氣,拿起桌上的那杯茶就直接喝了下去,還嘖嘖嘴巴,反正不像喝茶的樣子。
“這次的事,謝謝你。”任書說道,他知道,程連蘇出去事情就已經算是解決了,沒什么好擔憂的。
“要謝還是謝你家那個咯,要不是......”程連蘇說到一半,“唉,算了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我知道。”任書說道。
“你知道個屁,”程連蘇說道,“你這次別怪七喜了,他也很難受。”
“嗯。”任書平淡回答,好像本來他的意思就是這個。
“和你聊真沒意思,和薛都好玩一點。”程連蘇說道。
但這次任書沒有接話,安安靜靜的坐著。
“算了,你們回川蜀,有任務。”程連蘇說完,便喝完桌上的茶,直接起身離開了,一邊走還一邊抱怨道:“這啥茶,淡出個鳥樣。”
任書對于他說的沒有異議,也沒有起身去送他,他知道程連蘇就是這么個人,隨性但又很真誠,讓人討厭不起來。
剩下的就是他們明天出發,回川蜀的事情了。
任書喝完杯中的茶,然后也感覺很累了,今晚發生的事情的確不少,于是便昏昏沉沉的在桌上睡著了,夢中還喃喃自語,不知道夢見了誰。
西部川蜀,不死竹領地。
書房內,黑袍人還是在屋內處理著各地來的書信文件,在默默的思考。
而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書房內,低著頭等待匯報。
“說吧。”黑袍人頭也沒抬的說道。
“命令已傳出,大部分人召回川蜀,三小隊和七小隊都遇上了麻煩,三小隊死二人,七小隊沒事。”戊向黑袍人匯報道。
“七小隊?”黑袍人說道。
“是程連蘇到了宛州嘉興城,然后去幫他們解決了問題。”戊回答道。
“程連蘇,他去那干嘛?”黑袍人問道。
“他沒有交代,我們也不好去問,這次的行動用不用把他叫回來?”戊說道。
“算了,我們這邊還有兩位。”黑袍人說道。
“這兩位會不會…?”戊猶豫道。
“我自有打算。”黑袍人說道,戊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第二天一早,吳青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然后看著陳穩睡在自己的旁邊。
過了一瞬,吳青反應過來,馬上用手去探陳穩的呼吸,發現他的鼻子還能呼出氣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始環顧四周,還是他們的房間,只是東西擺放有點亂,墻和地板還有打斗的痕跡。
吳青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馬上從床上起來,只是沒有叫醒陳穩。
只見他馬上來到隔壁冷的房間,然后敲門,過了不久,就有人來開門了。
門打開了,是冷開的門,吳青看到他也安全,這才真正放心下來,然后感受到肚子處傳來的痛楚,不由得一彎腰,冷出手扶了他一下,把他帶進了房間。
在凳子上坐好后,吳青便問道:“昨晚到后面發生了什么,你打倒他了嗎?”
“沒有,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放過我們了。”冷默默的說道,但心里還是想著他說的那句:你不適合當捕快。
“他很厲害嗎?”吳青又問道。
“我所見過的人中,最厲害的一個。”冷說道。
“這么可怕,那我們......”吳青說道。
冷以為他說的是為什么他們會在床上,于是說道:“他走后,我隨便弄了一下,確定你們沒有生命危險,便把你們弄到床上,然后回來了。”
“不是這個,我是說那我們還管這個案子嗎?”吳青問道。
“等陳穩醒過來再說。”冷說道,然后就不再開口了,吳青想到是這個樣子,于是便回到自己房間去等陳穩醒過來了。
七喜也是從床上醒來,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昨晚涂了那個藥后,好了很多了,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于是便向外面走去,想看看他們在不在。
出到外面,任書和夏紅正在吃著街上買的包子、豆漿,桌上也擺著七喜的一份。
“好了?”任書問七喜。
“嗯...嗯,好了。”七喜不太自然的回答。
“那就坐下了吃吧。”任書說道。
“好。”七喜說道,然后坐在凳子上便吃了起來,他還真的有點餓了。
夏紅坐在七喜對面,看他吃的很快,便說道:“慢點吃。”
七喜楞了一下,吃的速度也慢了下來,然后想了下覺得不對,于是馬上說道:“你們怎么不罵我,是不是要不帶我了。”
夏紅對他翻了個白眼,而任書說道:“吃完我們出發回川蜀。”
“啊?回去干嗎?我們不是要等薛嗎?”七喜問道。
“程連蘇說的。”任書解釋道。
“好吧,那我這次的事…”七喜說道。
“等見到薛再說,但在見到他之前不能再犯了。”任書對七喜說道。
“好耶,我一定遵守。”七喜開心道。
“哼,你還不是想著薛不會罰你。”夏紅說道。
“那又怎樣,薛最好了。”七喜笑著說道。
這一天,從南部越州、東部宛州、北部涼州、中部青州都有一些人向川蜀趕去,這些人的身份各異,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干嘛的。
在路上的七喜三人,也在往川蜀方向前行。
“哎,那程連蘇后面去哪了啊?”七喜問道。
“不知道。”任書回答。
“你們說,他不會是去找薛了吧?”七喜說道。
任書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有可能。”
“我就知道,就那小子,肯定去薛面前邀功去了,下次見到薛我要揭穿他。”七喜說道。
夏紅用手敲了一下七喜的頭,說道:“就你事多。”
“略略略。”七喜吐舌頭道。
正在走路的程連蘇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后搖了搖頭。
“昨晚著涼了?不應該啊。”程連蘇自言自語道,“算了,不管了,我要去找別人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