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孩子。
花曼清在心中說道。
嚴鶴不是普通小孩子,他從呀呀學語開始,便被不斷灌輸著嚴家繼承人該注意什么,要會什么,必須懂得什么。
他比其他小孩子少了些活潑,多了些穩(wěn)重,和主見。
“她就是我媽媽。”嚴鶴的聲音,脆脆地響起,驚呆了花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