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開向前逼近一步,俯著頭,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眸中因勞累而生出的紅血絲,讓他看起來怒意更深,如同即將出籠的猛虎。
“呵?花弘業,花曼清,是誰說的,有區別嗎?你們都姓花,骨子里流的都是那樣卑賤到令人作嘔的血!”
這是嚴開第一次,如此明白地在花曼清面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