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飛辦案多年,一見凌文萱的動作,就已明白了她的用意,當下眉頭微微一皺,問道:“郡主這是什么意思?”
凌文萱木然地看著前方,道:“既然事情已經白敗露,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其實,這件事情,我丈夫他并不知情,真正的元兇是我。”
唐玉飛勉強笑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