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得我?這也難怪,你們都不認得我了吧……”男孩兒笑著看看我,我似乎可以被他看穿:“你好,我叫寒弄。”
“舞亂。”我點點頭。
“我當然知道你叫舞亂!”寒弄再次笑了起來:“這回,你欠我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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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欠你個人情?”這時,又一個聲音出現(xiàn)了,不過,這回的聲音我們都很熟悉,因為它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絲縷!
只見,絲縷和另外一個白衣之人落在我們眼前,他……怎么,絲縷身穿一身白袍,樣子不能說變了,但是氣質(zhì)完全變化成另一個人。他,他的笑容異常的單純,沒有以前的風霜和悲傷。那笑容是由衷的快樂,他的脖子上緊緊地系了一個圈兒,那圈兒上鑲著一個藍色的如同水晶般的球體,一半裸露在外面……
“是你呀,”寒弄笑著說道:“絲縷。”
“哦?”絲縷奇怪的看看寒弄:“你認得我?”
“悉冷,不要和他廢話。”絲縷身邊的冷漠的男子也說話了。這個人表情十分冷漠,冷漠的叫人畏懼。他的表情像是隨時都可以將人冰封,但是他長得卻很英俊,是那種如同謫仙一樣的氣質(zhì)。
“亂,你應該把這人情記在我的身上。”絲縷轉(zhuǎn)身看看那個神秘人:“又是這些神秘人,害得我好苦,本少爺恨死你們了!”
“五靈塔失守。”那人后退一步:“你們!”
“大哥,你別幫我,本少爺一定要親自教訓教訓這些家伙!”說著絲縷向前一步,反手,便有一把巨大的鐮刀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
“我也不屑于出手。”那個冷漠的男子低著頭說道。
“冰薄,水枯!”絲縷瞬間出手,手里的巨鐮散發(fā)著詭異的冰冷寒光。
“舞亂哥。”憐傲他們跑了過來扶住我:“你怎么樣,剛才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再看看寒弄,又看看那個冷漠男子,心里像有什么疙瘩一樣解不開,揮之不去……
而正在我分神的時候,絲縷僅僅像做熱身運動,這神秘人便消失在他的巨鐮之下,我們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絲縷,什么時候變這么厲害了?
“大哥大哥,你看你看,我的威力沒有比以前減弱吧?”絲縷拽住那個冷漠的男人,男人看看絲縷,竟然笑了,并且伸手撫摸絲縷的頭發(fā):“厲害。”
“你們都是什么人?”花逝慢慢走來:“五靈塔出什么事情了,絲縷,你怎么會叫這個男人,大哥?你的大哥,不是絲璃嗎?”
那個男的猛地回頭,滿眼冰冷的看著花逝,花逝不解的走上前去:“你們……我,我……”
“我叫醉夜。”原來這個男子,名為,醉夜。
“我叫花逝。”花逝點點頭,十分靦腆的笑笑。
“姐。”絲縷跑向絲緞:“你們還是不要回神界了,神界遭到大批的黑衣人入侵,現(xiàn)在五靈塔還在那些人的攻擊之中。”
“縷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絲綢看看我們,又看看絲縷。
“哦……”絲縷伸手撓撓頭:“我本來想下來的,可是到了五靈塔便看見那些家伙在攻打五靈塔。樊墮一個人撐不住,我就上去幫忙了。可是這幫人很厲害,我一時沒辦法抵擋差點死了,還好大哥及時出現(xiàn)救了我。”
“大哥……”絲緞滿眼不善的看看醉夜:“就是這小子?”
“他是我前世的大哥,姐姐你不要誤會了。”絲縷笑的天真。
“前世?”絲緞眨眨眼睛:“縷兒,你在說什么啊,姐姐什么都聽不懂。”
“意思就是說,神界將會再次面臨一場巨大的危機。”寒弄慢悠悠的走過來:“將會有一場,比你們當初的戰(zhàn)斗,還要驚險的浩劫。”
“……”我震驚的抬起頭來看著寒弄。
“對,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絲縷一拳拍掌:“你們誰跟我回神界戰(zhàn)斗?”
“我覺得,連爺爺他們都,我們……”憐殤低下頭去:“要是凌大哥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打贏的。”
“楓凌?內(nèi)小子?”寒弄不屑的笑了。
花逝皺皺眉頭:“我去!凌沒回來之前他把五靈塔交給我照看了,我怎么能坐視不管呢?反正我去看看。”
“我也去。”憐傲仔細打量一下寒弄:“我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來頭。”
“既然傲都要去,我們怎么能閑著?”冰皇笑了起來:“那就這么定了。我、池淵、亂、傲還有蒙嘯,加上花逝、絲縷你們,一起去把侵占五靈塔的家伙趕出神界。”
“如此甚好。”醉夜斜眼看看大家。
我呼呼的喘出一口氣來:“我不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亂,你怎么了?”冰皇伸出手來:“你,你怎么不去?”
“亂的身體近日很壞,請各位原諒。”楓言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拉起我的手說道。
“亂啊。”絲縷上下打量我:“身體不好嗎?為什么不叫小楓吟看看?還有你們那個王,再說了冰皇不也會……”
“恰好在此時機我便說吧。”我看看大家:“因為這件事跟我什么關系都沒有。”我輕輕地將楓言的手甩開,心里疼的像在滴血:“我就打算去隱居了,何必參加你們這些無聊的,說不定還能賠上性命的戰(zhàn)斗呢?”我偏偏頭:“況且,我也已經(jīng)和凌藍度沒有絲毫瓜葛了。”
“你在說什么啊爹?”舞黎走來說道:“現(xiàn)在神界需要你的力量,你也應該想想大家,想想凌藍度……想想凌吧?”
“我本來就和凌藍度沒有絲毫關系了。”我笑笑:“你娘沒跟你說過嗎?我早就已經(jīng)給她寫了休書。”
“舞亂!”楓言憤怒的沖我吼道:“你!”
“夠了楓言!”我笑著看向已經(jīng)震驚的瘋狂的眾人:“以后我舞亂,與你們……便是陌路。”說罷,轉(zhuǎn)身瞬間消失。
“爹!”舞黎想追來,楓言卻拉住他:“夠了黎兒,你就當你沒有這個爹!”
“亂怎么了?”前任的王向前走了一步:“他,楓言,你不要……”
“我們先去神界解救五靈塔的人。”絲縷也覺得奇怪:“等回來我再好好找這個小子談談。”
“舞亂哥……”憐傲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看同樣無法接受的池淵。
“我們走。”冰皇的眉頭緊皺,手中的白/虎冰刀被握的發(fā)抖。
“走!”說罷,眾人便一同消失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