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訂婚了,郎才女貌,他們才是最般配的,而她,竟然還奢望著那不肯能的存在。
這里,壓根就沒有她存在的必要。
她本來就是多余的。
從一開始,就是多余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擦了擦眼角,抓緊了手中的文件,準備返回辦公室去處理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