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距離月考,還有一天。
每一科,倒是沒什么不同,照樣正常上課。
但王珊,卻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一直想著復習和月考的事情。
“王珊?想啥呢。”侯小曼拍了一下王珊,問道。
“沒什么,在想考試會出什么。”王珊回過神來,說道。
侯小曼一聽,眼睛一亮,“押題,你覺得會考什么?”
王珊看著侯小曼笑笑,“書上畫的那些重點,紅筆標的那些。”
“太多了。”侯小曼皺眉。
王珊嘆了口氣,一個月的時間,學的并不多,基本上每科都是兩章左右。
“你給我挑兩個?”侯小曼拿出政治書。
王珊接過來,點了兩個大題,“這兩個,出的可能性很大。”
“我今天回家,就把這兩個背下來。”侯小曼狠狠的點頭。
“你呀。”就不能上點心。
見王珊又要開口勸她學習,侯小曼忙叉開話題。“你看,今天是不是有點不一樣?”侯小曼說著,向前抬了抬下顎。
劉爽今天又來了,還坐在許帥的前面,正在說考試后去網(wǎng)吧的事,兩人有說有笑。
“聽說你打游戲,很厲害。”劉爽笑盈盈的說著。
許帥很自然的接過話來,“你聽誰說的?”
“龍哥。”劉爽看向趙威龍。
“比他強。”許帥神色淡淡。
侯小曼八卦的靠近王珊耳側,“你說,他兩是不是有戲。”眼睛中泛著狡黠的光。
“你咋這么八卦。”王珊推了一下侯小曼。
但王珊心中卻是真的想了,他們看起來,還真的像是情侶間吵架,隔天準和好。
這個,王珊也沒什么經驗。小學的時候,她看過劉偉和朱猛談過戀愛,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今天吵架,明天和好。
下午,自習課。
鄭海濤公布了考場。
王珊在第一考場,教室在初三一班。而侯小曼在三考場,在初三二班。
這次,總共有四個考場,都不在他們初一教室。
周六上午數(shù)學和歷史,下午是地理和政治。周日上午是語文和生物,下午英語。
每科,一個半小時。
“記著,每科都不允許提前交卷,我會在考場巡視。”鄭海濤說道。
“考試的時候,桌子上會貼你們的學號,對號入座。”
這是,他們入學以來的第一次老師,鄭海濤說的很詳細。
最后一節(jié)課,是掃除,排桌椅。他們初一班也是考點,初三的考點。
一個教室就,現(xiàn)在能坐下四十多人,而考試只放二十人,拉單桌。
還需要調轉桌口,將桌口朝前。
侯小曼這會,不知到人去了哪里,王珊一個人,有些艱難的搬著桌子。
桌子是兩人的大長桌,很長而且沉,王珊個子小,沒什么力氣,教室加上空間有限,搬起來,看著有幾分滑稽。
“我來吧,你去擺椅子。”不遠處的張宏宇,手放到桌子上,說道。
王珊抬頭去看,見是他,也沒客氣,“好,你來。”
張宏宇自從上次板報后,他們基本沒怎么說話,因為,他竄到了前排。
王珊手剛碰到椅子,侯小曼卻興沖沖的跑了進來,拉起王珊,就朝外面扯,“快點,有熱鬧。”
王珊人還沒等反應,人已被侯小曼拉出了教室。
“怎么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侯小曼語氣激動。
果真,一出教室,就見一班門口,圍了好多的人。
“在一起,在一起,噢……噢……”的起哄聲。
王珊皺眉,什么情況。
侯小曼拉著王珊,扒開人群,擠到了里面。
“李帥?”中間站的的男生,是王珊的小學同學,分到了一班。
此時,他手里拿著一束鮮花,真的是鮮花,火紅的玫瑰,王珊站的近,能感覺到陣陣花香鉆進鼻腔。
在一陣陣起哄聲中,最后,背對著他們的女生,緩緩伸手,接了李帥手中的花。
“噢……噢……”
又是一陣起哄的聲音,最后,李帥和那女生,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班級。
“誰呀?”王珊好奇的問到。
“說是叫劉曉慶,一班學委。”侯小曼看著門口,久久不愿收回視線。
“劉曉慶?這名字”
“哈哈,重名,剛剛我看見了正臉了,長得也挺好看。”侯小曼說道。
“哦。”王珊反應平平,但心中卻不如外表這么平靜。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的玫瑰花。火紅的一大束,看著著實震撼。
“王珊,你說李帥,小學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初中,居然這么招搖了。”侯小曼在一旁感嘆。
“人總是會變的。”王珊隨口說道。
侯小曼則湊近些,滿眼好奇的問到,“王珊,你說如果有人送你那么大一束花,你會答應嗎?”
王珊白了眼侯小曼,“你會嗎?”
“會,有人送,我就答應。”侯小曼一撅嘴,信誓旦旦的說。
“我不會。”王珊說道。
“為什么,你不喜歡花?”見王珊轉身,侯小曼追著問到。
“要看誰送的。”王珊說的認真。
“如果我呢?”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后插了進來。
王珊擰眉回頭,“許帥?”
許帥嘴角微勾,掛著習慣的弧度,半邊身子靠著墻,正看著王珊。
王珊一怔,自從上次的事,王珊對許帥,是感激的。第一次的幫忙要筆,第二次的姓名牌,還有上次的家庭情況。不管哪一件,他都像及時雨一般,恰到好處,讓人心安。
“你還沒回答。”
王珊怔怔的看著許帥,這人又在發(fā)什么病。
“你們在說什么?”劉爽忽然出現(xiàn)。
王珊沒說話,回過頭,朝前走去。
許帥,有的時候,的確很讓人感動,但有的時候,卻又莫名其妙,讓王珊十分的惱火。
現(xiàn)在又和劉爽走的特別近,劉爽,王珊不喜歡,更加不愿與她有瓜葛。
“等等我。”侯小曼回過神來,喊到。
“啥情況啊?”她還沒弄清楚。
“我也不知道。”王珊搖頭。
“他倆這情況,是不是咱們以后得離許帥遠點了?”侯小曼小聲問道。
“嗯,離遠點。”王珊最怕的就是麻煩。
劉爽這樣的人,明顯就是一個行走的麻煩,離得近些,都會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