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眼尖的記者首先看到了韓持,大喊:“小三兒來了,快!”
讓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韓持被推到了最高位置,和陸煥顏并肩站在一起,像是兩個狼狽為奸的夫妻犯,遠遠看去,畫風意外有點和諧。
陸煥顏皺眉,斜睨他:“你怎么回來了?!”
“給你買的早餐。”他拎起兩個輕飄飄的塑料袋,眉心微鎖:“呃,可能是擠掉了。”
“你們有點過分了。”一個記者怒斥他們。
“奸夫淫婦!”喻初原眼睛里的紅血絲密密麻麻爬在眼睛里,瞪大眼睛之后,清晰的有點恐怖。他揮起拳頭就朝著韓持的頭揍過去。
韓持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輕而易舉握住他的拳頭,一用力,將他推到地上,使他順勢滾下兩層臺階。
看著倒地的喻初原,韓持嗤笑一聲:“酒醒了再說話。”
喻初原倒在地上,大理石臺階鉻的他后背一陣肉痛。
他昨天晚上是喝酒了,不然也不會早上八點才在推送消息處看到自己媳婦出軌的新聞。為了不讓人看出,他特意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趁著昨晚酒精的功效,眼里的紅血絲還沒有退掉,正好拉一波同情票。
他不想管陸煥顏的私生活,但是出軌新聞都上推送消息了,他要再不表示表示,大家暗地里肯定會笑話他,說他吃軟飯,日后還怎么在朋友面前抬頭,怎么吹噓陸煥顏離開自己活不成的大話。
這次,只要陸煥顏認錯,他可以原諒她。然后她再寫個道歉信,對他表一下忠心,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既往不咎。哪怕她和韓持藕斷絲連,他問都不會問一句。他要的只是陸有雄的遺產,各玩各的,對他來說,求之不得。
“你霸占了人家妻子,還對人家這么無禮,你...太過分了!”圍觀的人都看不過去了,但是只有記者有話筒,說話的是記者。
韓持看了眼那個說話的記者,拿到一支距離他最近的話筒,沖著那個記者問:“你了解情況嗎?”
對啊,你了解情況嗎!陸煥顏跺腳。
韓持義正言辭地糾正道:“是陸小姐霸占了我,不是我霸占她!”
嗯?畫風怎么有點不對?半天,陸煥顏才反應過來,恨不得拿眼神戳死他,他說的是人話嗎?她什么時候霸占他了?
越描越黑了啊!
亂哄哄的現場忽然雅雀無聲了,就連見過大場面的記者都被韓持的不要臉給震驚的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陸煥顏恨得牙癢癢,纖纖玉手抓到韓持的胳膊,狠狠擰上去。
冷不丁的刺痛讓韓持的胳膊抖了下,他一把握住陸煥顏的手,舉起來,無奈地攤開右手:“看,又調戲我。”
記者:“......”
縱是千億遺產加身,也遮不住陸煥顏漸見緋紅的雙頰,她用力抽回手。
喻初原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把抓住韓持的領口,揚起拳頭又要試圖去揍韓持的臉。韓持伸出手掌落在喻初原的額頭上,往右邊一用力,又把他扒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