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或許只有那清脆的蟬鳴,或許只有那殘留的存影,或許,什么都沒有。
時墨染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把必要的東西一樣一樣放進行李箱,最后視線落在床頭的照片上。
上面的她穿著白色的裙子,扎了秀氣的花苞頭,眼角帶著飛揚的笑意,她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