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醉抬起了他的手,想去觸碰金小酒,卻被金小酒輕易地躲開了。
沒了支撐,失了力氣,辰醉的手徒然地垂落在金小酒的腳邊。
辰醉自嘲地笑了笑:“原來是我在……做夢(mèng)啊。”
金小酒將刀刃放在了辰醉的頸邊。
辰醉渾似沒看到這把威脅性命的刀,還自顧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