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憂心如焚,格魯斯還是在交水城里住了一夜,實在打聽不到消息了,第二天才出了交水城。
可離了交水城,又到哪里去找伊利亞呢。
“伊利亞,你到底去了哪里,臭婆娘,你說。”
格魯斯站在十字街頭,咬著牙,彷徨難決。
往西走,深入北疆,千二百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