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若夢的聲音淡淡的,臉上也不流露半絲的漣漪。
她話音落下,許浮生本就陰陰沉沉的臉色愈加難看了幾分。
她連多問一句原因都不想問,更別說懇求他不要終止合同了。
看來,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許浮生從來都不知